“真是没想到,还有你都拿不住的人。”
周砚递了个再明显不过了的神给他。
陆执与瞥了他一:“你又不是不知他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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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执与提上一气,眉皱着。周砚这么说,陈识也是这么说,就好像他最近的心碎和难过都是一场荒诞的闹剧。他不是傻,失去陈识的瞬间无法抑制的慌几乎要将他淹没,不能因为他从来没有验过,就武断地认为他不清楚这滋味是因为什么。
沉默了一会,陆执与又问他:“很明显吗?”
周砚愣了一,追问:“那之后呢?你们又不能结婚,谈到最后呢?”
陈识最近在忙陈母手术的事,如果手术能顺利的话,她再住半个月左右就可以回家去修养,继父的意思是,不需要在北京住院了,回去也是一样的。
手术难度不算大,只是很难排到,陈识忙前忙后,也只排到了个月月底的号,癌手术,到底还是越早越好。
陆执与递给他一个冷淡的神。
“你们为什么一个个都要问这问题。”陆执与止不住升起焦躁,将他浑上都得微微发麻,“我很喜他,非常喜。”
周砚被陆执与的回答惊到,他松了松,靠着墙,摇:“那你任重而远啊,我能看来,他对你抗拒的。”
陆执与心里涌起一阵无力,他止不住叹气:“你都说了他很有自己的主见,帮忙接猫送猫不行,送送东西不行,约他去吃饭也不行,转账给钱更不行,那我还能怎么办?”
“不过人家估计不稀罕你这了,他看着好说话,但其实很有自己的主见,我以后可不敢让你接走他的猫了。”周砚眨了眨,费解:“不过你不是能撩人的吗,拿魅力来啊。”
“上次?你被甩了不止一次啊?”周砚震惊叫。
陆执与虽然尚未理清思绪,但好歹定了想法,这场酒也不是全无收获,他一扫上的郁氛围,说:“没关系,我会拿比上次多十倍的诚意让他看到。”
还因为这颓丧气儿显得更为忧郁俊朗。
“心不好啊,让我猜猜,是不是跟那个猫主人有关。”
周砚跟陆执与也认识这么多年了,从没和他边哪个人熟识过,也从来也没有见过陆执与沉溺在某一个人上,这样落寞的神。
“最后?”尼古丁已经将陆执与眸里开的那些酒意驱散,他眸逐渐清明,“那我也要他。”
“你能不能闭嘴?”
“不过我好奇的,你念念不忘的,到底是因为他这个人,还是因为他现在对你答不理的态度,搞得你征服很旺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