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尧拿他没办法,又换了个话题问:“你最近吃药了没有?”
听了他这句话,陆执与几乎是瞬间就气红了,一秒就要扑来过打一架似的。
“我也看了,不,但是工作时间很有弹。”
“那这个薪资……”
丢在人群里,用几个常见的形容词都很难准确定位到的一个普通的男人。
陆执与眸清明,神定。
“久等了。”
而陆尧的评价是,真的太普通不过了。
“是的,我们才刚起步,公司还有好几个大四学生,项目程肯定不会很急。”
“你不是告诉我,舍不得就继续追吗?”陆执与反问。
“我对他,从来都不是不甘。”
自那以后,陆尧就很少和陆执与讨论起陈识的事,除非实在忍不住。
他有次实在好奇不过,亲自赶到国去找陆执与,顺便近距离好好观察一这个让陆执与发疯的人到底有什么力。
“我没生病。”除了陆执与清楚知到自己绪不受掌控的那两个月,后来他都是一咬定自己没有生病,不肯再吃药,“你也不用再叫医生来了,我很快会搬回国去住。”
陈识摇:“不用,我都看过了。”
陈识现在专挑一些小项目,当当技术支持,赚得不多,但胜在轻松,手里的订单也基本上都是以前认识的一些老客推荐来的。
状态实在算不上好,陈识了一式,肚空落落的,却还是咽不一丁吃的。
“项目详你看了吗?还需要我再跟你介绍介绍吗?”
陆尧瞬间哑了火,他叹了气,轻轻摇问:“可是你有必要执着于他吗?如果只是得不到的不甘,你就算是追到了,也是重演而已。”
来的是个看起来很年轻的男孩,穿西装的模样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似的,有一装成熟的违和。
他今天要赶去谈一个合作,对方是个刚起步的小公司,业务都是老板亲自来谈,约的地方是咖啡馆。
天气冷得很快,每每从烘烘的空调房走去,陈识都要打个寒颤。
“你疯了?”陆尧皱眉,他走近,在陆执与面前转了好几圈,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有一在教训自己未成年的叛逆弟弟的觉,“你又要回去打扰他的生活吗?你自己是怎么和心理医生保证的?”
低温带来的差劲和接连的失眠夜让陈识有些烦躁,淡淡的乌青在底,闭上就是涌上来的酸涩,以及抹不掉的同陆执与反复纠缠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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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评价他。”陆执与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