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识抬眸看了只剩小半瓶的药,他说:“上就吊完了,你可以走了。”
被明晃晃嫌弃了,陆执与还是舍不得挪半个步。
陆执与轻屏幕,把话筒给关闭了。
“我装不在,你也还没。”
昏沉从梦中醒来,陈识第一反应就是检查针孔有没有回血。
“我来看看你,你吊睡着了容易回血。”陆执与解释,“这是最后一瓶了。”
陆执与无辜地指了指平板屏幕。
“都是些话,听了和没听没什么区别。”他动作殷勤地想要接过陈识手里的药瓶,被他动作一顿躲开。
他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人,正拿着平板,面凝重得参加视频会议。
陆执与跟了上来。
见陈识有动静,陆执与摘了一只耳机,小声问他:“不舒服吗?”
“……哦。”
“那你怎么还没?”陆执与没听到声,有些狐疑。
“不是。”陈识都睡僵了,他换了个姿势,刚睡醒的人睡惺忪,没什么攻击。
终于解决了生理问题,陈识拎着吊瓶回了位置上,脸不能算是好看。
声音实在温柔,一搞得会议里的发言人愣住,问了句陆总怎么了。
“你不是要开会吗?”
陆执与听了这半带赶人语气的话都没什么反应,心里已经习惯陈识这样拒自己千里之外的态度。
陆执与过了好一段时间都没吭声。
后立赶去了医院,一连吊了好几天的,才稍微舒服些。
上一次赶去医院还是在外旅游的时候,不知吃什么吃坏了肚,玩没玩个什么,光跑厕所了,整个人都被折腾得虚脱,没了力,最后还是吊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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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
陈识无语,他起:“那你慢慢开会吧。”
一楼的厕所设置了专门用来挂药瓶的钩,陈识解开,正准备上厕所,外忽然传来陆执与的声音。
陈识蹙眉:“你能不能走开。”
“我在这守着你,你赶上吧。”
“我要开会。”
陈识正酝酿好了意,耳边响起的声音又吓得他鸟一抖。
陈识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了:“陆执与,你走开!”
“你怎么又来了?”
陈识越想越觉得尴尬,他有些烦躁地靠在门板上,说:“你在外面站在我不来。”
陆执与跟着站了起来:“你什么去?”
陈识不说话,他伸手够到的药瓶,踩着虚浮的脚步,朝厕所走去。
“需要我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