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不会还是太心急了?
“啊?”周羡均有些措手不及,这是什么回应?他从来自诩灵活的脑,此刻完全罢工,他变得齿迟钝,“为什么紫钻吗?我也不知,只是觉得你可能会喜紫。”
“有无聊的幻想是不是?”周羡均没说当时他脑海里真的预演了整个程,包括要借用什么人脉关系,他只有一个念,就是绝不能让江眠陷孤立无援的境地。
“这样烂俗的故事,你竟然还想听然后?”周羡均揶揄,背上上就挨了一记“的铁拳”。
周羡均小声嘟哝,说什么绵绵对他越来越不温柔了,果然是到手了就不珍惜之类的。然后赶在江眠落第二拳前继续说起了然后。
周羡均酝酿的绪被中断,他嘴角顿了一,没怀疑江眠,只能实诚回答:“肯定没有现在光鲜亮丽,”毕竟又是铲雪搬石清理路障,又是徒步翻雪山,“不过也没受伤,就一小伤。”
她现在会是什么反应?
绵绵,她听来我今天要什么了吗?
江眠也明白过来周羡均的异常是因为什么,她以为她会张,但是听到周羡均张到声音发飘,她坦然自若起来,甚至还有心思故意打断周羡均的话:“我毫发无损吗?那你呢?你受伤了吗?”
江眠没笑话他想象的场景太过细致,而周羡均也没等江眠发问,接回之前的话题:“然后我就单膝跪,拿了一枚紫钻向你求婚,你动于我的心意答应了,我们彼此许诺言要永远在一起。”
江眠还是没记起她什么时候说过喜紫,不过没关系,她从今天开始可以喜紫。
“为什么是紫钻?”江眠思忖了几秒,问。
“然后啊,肯定是我克服了一切艰难险阻,安全的来得你的边,你也非常幸运的毫发无损,我们劫后余生般相拥在一起,忘记了过去所有的隔阂争吵,意识到彼此是自己生命中不能失去的分——”周羡均的声音变得有些失真发飘。
江眠凶他:“少废话,继续说然后呢?”
“也不是,还有然后吗?”江眠是个非常合格的听众,当然也可能是周羡均描述的太生动了,江眠的脑海里也浮现了画面。
“那周羡均,你今天是带了一个紫的戒指过来吗?”江眠见前被她拙劣的办法逗得张无措的男人,她觉得没什么好犹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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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羡均没想到他会这样张,本来就不够周详的计划完全被他遗忘,他回归到了被本能支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