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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又是为什么？

“似乎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

“没。”

“之后再也没见过了？”

“那正常人给心理准备, 也不会在丧尸城那样的地方吧？而且当天, 我们遇到级丧尸了, 他丧尸城, 既不对丧尸兴趣，又不面搭把手。如果一个人真想认错，我想他第一反应是好好表现, 而不是袖手旁观不是么？”

万文观：“嗯。”

“不知。”

“如果他没有别的心思，他会留个字就跑？”

“为什么他躲过你们，躲过我大院的手们，却在我现的时候，又不躲了？”

“对。”

“留字条。”

“……”

万文观：“会不会是想给你个心理准备, 免得你过于激动, 直接把他——”

“如果他真心想找我，他需要这样吗？”

过了好久，他忽然开：“你们理丧尸城问题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过级丧尸？”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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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借机跟你回大院, 然后再作一次吗？”

江叙言：“如果排除自然巧合、排除级丧尸之前故意躲起来不让人发现，这个现象是不是很耐人寻味？”

“那你知他怎么现的吗？”

江叙言：“恰好就是我给你们报警的那一次。”

万文观手指敲了敲桌面，满带沉思：“而且刚好，在级丧尸在的地方，晏殊也在。”

这态度过于模糊, 确实不像诚心歉的样。

“而且如果第一次级丧尸躲起来，为什么第二次又现了？”

江叙言抬眸看了他一，有一小段时间, 他也没说话。

万文观一听, 回想了一，缓缓摇：“老实说，级丧尸这个东西，我迄今为止只从吴延东的报告里听说过，而那一次，恰好——”

“他要是不想歉，直接不现就行了。要是心里有鬼, 也不应该用这么明目张胆的可疑方式现？这不是此地无银吗？”

“这？”万文观不懂了，靠在椅背上, 一脸的迷思，“那到底是为什么？”

万文观沉默了片刻, 找不到任何话语否认他这番话。

江叙言呵了声：“所以只有我，接连两次任务，都遇到了级丧尸？”

“他想嘛？？？”

“你比较了解他，那你直说吧，我实在摸不透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心思。”

的确。

方青忽然开：“而且第二次，本来大院的人已经搜过一次，确定丧尸都清空了，结果你一去，级丧尸就现了。”

江叙言：“就是此地无银。我说了, 他在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