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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了全世界的觉。

方青：？

“你觉得他一个人策划整件事，可能吗？如果他有同谋……他这个人真的很难查，跟你一样难查。你既然是他师父，提供明确思路吧，别让我们浪费时间抓瞎了。”

哪怕万局以为两人有吧，但江老板那时候的反应，也不像是随随便便听一个普通解释就会消气放的样吧……

“对。他知我能想到，也知我有顾虑，所以他要解释、要原谅这话，都他妈是话。他真正有信心的，是他现在放来的一系列谜团。”

“那我就直接说了，假设晏殊和那些级丧尸真的有关，你觉得他要什么？他会什么？你至今没动他，是想找到实证还是还在顾虑什么？”

万文观：“听说当年伤害你们江总，也是因为想在敌人手中保护他。哦，他还说为了帮江总报仇加上赔罪，他给敌人签了十年的卖契，就为了打——”

他不由看向江叙言：“他解释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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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假若晏殊背后还有人，万局你一个在总局活的人，其中的危险不用我多说了吧？”

“他要是有助力或者主使者，一起不就好了吗？”

怪不得到现在还没手。

这时方青却想不通了：“他都有那样的本事了，那为什么……”他看向江叙言，语气逐渐不对劲：“为什么还要回来找你？”

江叙言：“我那两次解决了不十只级丧尸，如果他们全由晏殊控制，那很有可能他手上拥有更多的能供他控制的丧尸。”

“如果晏殊就是制造丧尸的人，我没办法保证杀了晏殊，这些丧尸就能完全消失。而不知他到底掌握着多少丧尸，那杀他以后，怎么找丧尸、怎么理，这些都是问题，不比暂时留着晏殊风险小。”

“他要是有野心，直接不行吗？”

“哪怕他想挑衅你、挑战你，直接动手不才是正常反应？他回来找你嘛，要你原谅嘛？……话说他怎么要你原谅的？解释了什么啊？”

万文观听到最后，说了句：“或许这些顾虑，正好就是晏殊的筹码。”

万文观暗暗咒骂了一声，是万万没有想到，那家伙的野心大成这个样。

万文观随一答：“他在你们江总左伤疤一模一样的位置，也了自己一刀，说是赔罪。”

“擒贼先贼王。在他背后势力还没有揪来之前，我们先把唯一的线索抹除，这行为，无异于自己给自己封路。”

到底什么样的解释，才能让万局这样的人也觉得，在他了这么多事后，江叙言还能轻易原谅他。

妈的，怪不得江叙言这么大仇也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