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2/2)

如果这是命运，这是多么可怕的命运，我艰难地吞咽，呆愣愣地说不话。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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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抵御不了的悲恸突袭了我，我自的屏住呼，血收缩到痉挛，像是神被切割后的残骸，燃尽的灰烬弥散绝望的味。

我恶劣地想，如果你说得是真的，某恶作剧般的命运将我们束缚，那么就和我一起痛吧，愉将我们抛弃，在无穷无尽中等待毁灭吧。

伤害我的人是你，陪着我疼的人还是你···

我恶毒的诅咒，可泪不争气地落。他扯不算好看的笑容：“可我不后悔，我没有选择，当命运把你送到我面前时，我就没得选择了，你是我的劫难，也是我的渴望。”他难受地声音都变得轻微，但他没有停来，任由泪浸透他的指尖。

我混地看着他，连笑都维持不住的弗拉基米尔，他因为忍耐绷的颌。

的力气，压榨所剩无几的氧气。

终于，他放手，我能看到他角的和白的透明的脸，他轻轻地说：“弗洛夏，我你，在这件事上我无能为力。”

伏在他的脊背上，我倔地握着拳，他的呼比平时重一些，我看见他呼的白气，氤氲着消无声息的消。

风沉寂来，雪得静默，寒雾弥漫在林间，渗透一冷冽的燥，树木的生与腐烂的蕨类植和半开的野也一起陷沉睡，缄默的森林中，只传沙沙地踩雪声——弗拉基米尔背着我，在雪地里留清晰的脚印。

chapter 237.雪天（二）

为什么？

弗拉基米尔蹲在我前，他试探地伸手，缓缓靠近，他温柔的眸却裹挟着压抑的疯狂，他留给我抵抗的时间，但烈的压迫又自相矛盾着。

他的手臂环过我的大，我整个人完整地贴上他的后背，像是人间密地相拥，不留一丝隙的拥抱。

我僵住不动了，他的手指顺利地贴上我脸颊，轻柔地一去泪。

弗拉基米尔以一并不舒服的姿势禁锢着我的腰，这不难理解，他可能是第一次，如果不是我的脚的像是刚烤好的黄油面包——我试着走了几步，验了一把小人鱼丽儿行走刀尖的滋味后，被弗拉基米尔果决地制止了。

第238章

泪是关不的阀，淅淅沥沥地落，我睁大了睛，乏力地呼。

泪似乎永远不会涸，他耐心地拭过脸颊的每一寸肤，他笨拙而真挚地像在完成什么伟大的工作，我不能忽略他愈加苍白的脸，和他攥成拳的手。

痛吧，像我一样痛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