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远突然站起来,坐板凳一的艾二,和翘起来的板凳一起摔了,她忙问到:“侄女婿,你别生侄女的气,她就是这么傻气的姑娘。”
陆文远摇摇,“没有,我是突然想到,这都要结婚了,给我爸妈各自打个电话,叫他们也兴兴。”
“不用那么急吧,理完份的事,我跟你一起。”艾秋秋说。
“不用,我自己去。”
也不等回答,陆文远大踏步走院门,心里想,他这辈是造了什么孽。
……
艾二悄悄松了气,还好陆文远找到她家问话的时候,说漏嘴,说他媳妇小腹上有疤,她灵机一动,就说侄女儿小腹上也有疤,编了个天衣无的来历,把这门亲戚关系焊死。
谁来质疑都不松,艾秋秋就是她失散多年的侄女儿。
说起来艾秋秋这小丫怪开放的,没结婚就跟陆文远睡一,不过反正要结婚了,她当然不会为这事,去闹他们没脸,她是很能分得清轻重的。
季显宗始终不信,“哼,一定是你和陆文远对好的说辞,将来查艾秋秋世,你要跟着一起吃挂落!”
艾二的泼辣一没改,讥讽:“哎呦,侄女婿都跟我说过家况了,本就是后,你这便宜的舅公在这放什么呢,我们家可不会认你这便宜亲戚。”
季耀帮着:“老舅,艾大连小艾上的疤,都对得一清二楚,假不了,你死心吧,别再攀咬了。”
他又和艾二:“你确定不是陆文远找你对的供吧?”
“血人,绝对没有!”
艾二肯定:“陆文远是村陪着来家里的,全程村、村支书、公社主任、武装主任都在,难这么多人,都跟他一起对供?你也太瞧不起我们田村的骨气了!”
季耀知份上能多少文章,一锤给艾秋秋份盖章,今后谁都难以更改。
“好好,你说没有就没有,今后我就是小艾的证人,你再反,我可不认的。”
“呵,本来就是真的,谁问我都这么说。”
反正那时候侄女儿才四岁,正好和艾秋秋对上了,就当是她侄女儿了吧。
……
季显宗夫妇被调查组带走了。
季耀用最快的速度给季显宗两定,送去艰苦的农场劳作,季时芳倒是来哭求过,反被季耀赶走,问她是自保,还是陪亲弟弟一起去改造,季时芳哭哭啼啼回去后,登报和弟弟划清界线,断绝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