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两人洗漱完不是到二楼就是到三楼互相事不打扰对方,今晚严瑜让段博淮到一楼陪他玩游戏,玩丧志的人设立住了。
只有一次不想学习就说玩丧志,严瑜故意说得严重,他想看看段博淮有什么反应。
段博淮从电梯来就看到严瑜正在倒酒。
“许柯给我的果酒,说让我尝过后给他一个反馈,刚好明天周末,喝醉了也不用起床上课。”
在沙发上:“今天怎么提早回来了?”
段博淮抿了一酒,甜腻得很,不适合他喝惯了烈酒的味,便把酒杯放到一边。
严瑜当然不会说喝醉好办事的原因,之前段博淮一杯酒醉,酒后真言,他可能可以问什么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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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博淮没把严瑜当小孩,他想什么也不会约束,但对方确实也没有到可以领结婚证的法定年龄,所以段博淮不会让他在外面喝酒。
段博淮回过来,抬脚朝严瑜走去:“今晚要想喝酒?”
段博淮看他准备了两个酒杯:“不是说不准我喝酒?”
“今天苏言琛和我说,段氏发生了一些事,有关段建恒和段翊,你怎么没告诉我?”
严瑜转看到段博淮定在原地,有些疑惑地问:“怎么了?”
用过晚餐后,李叔和佣人离开主家,各自回到住,别墅里只剩严瑜和段博淮两个人。
段博淮举起酒杯,严瑜笑得欣喜和他碰杯。
严瑜把游戏手柄放到桌面,让段博淮坐:“今天忽然不想学习了,就想着回来玩游戏,我是不是有玩丧志。”
刚好许柯给他送了一瓶度数很低的果酒,严瑜还说找不着喝酒的时候,今晚不就是喝酒的时候么。
果酒第一通常没尝来是酒,带着甜味,很像饮料,严瑜一气喝了半杯酒,然后靠着段博淮上开始问事,本没段博淮是否已经喝酒。
“度数不。”严瑜给他递了一杯酒,“可以喝一。”
段博淮说:“玩了几次游戏就说玩丧志,那我不想上班,一天都想着见你,我是什么?”
严瑜反应极快:“我是玩丧志,你是不务正业,我们两个绝。”
段博淮默认了不务正业,陪着严瑜玩了十几分钟的游戏,当然还继承了不务正业的特,中途对严瑜动手动脚,气得严瑜差一脚踢过去,幸好想起来段博淮可能受不了这一脚,收住了力气。
穿着一白丝绸睡衣刚洗澡的严瑜对段博淮有致命的诱惑力,像白海妖,释放着专属于他的信号,只有段博淮一个人接收听到。
明天周末,两人都不用上班上学,是彻夜谈的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