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羽尘觉得脸颊上漉漉的。
他觉到明显的寒冷,想来这个时候的冰狩翼,还没有学会御冰之术,无法抵御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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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狩翼带着哭腔解释:“我没有伤害小猫,我前几天看到风展大师兄在折磨这只猫,我还把猫救了来,风展大师兄还说,让我等着瞧。”
冰狩翼浑都在颤抖:“我、我不知。但真的不是我的。”
卿羽尘能觉冰狩翼在拼命收起泪。
卿羽尘能觉到冰狩翼想安他,却不知该说什么。
“还不快跪?!”风启源的呵斥从屋里传来。
卿羽尘陪着他一起跪,从天亮跪到了天黑,又从天黑跪到了天亮,一双膝盖跪到失去知觉,卿羽尘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甲盖都是紫的。
“你去屋外罚跪,我不说停,不许起来!”
“你的意思是我儿的?”风启源咬牙切齿的声音清晰可闻。
那个孩浑是血,衣服都被染红了,神茫然,似乎被吓傻了。
最后,冰狩翼走过去,拍了拍苏万的肩膀,小苏万像是从灭门惨案中被唤醒,他一抱住冰狩翼的腰,“哇”地一声哭了来。
卿羽尘看了看他的脸,是风展,就算他还没有完全大,五官神态却跟大以后一样可恶。
要气疯了。
他听到了惨叫声,是从一大宅里传来的,他连忙飞了去,就看到一个已经吃光了整个宅里的人,要吃掉最后一个孩时,冰狩翼一剑刺穿了。
“你这臭小怎么还没冻死啊?”一个半大小手拿木盆站在他面前。
“不许哭!”风启源警告,“以后再让我看到你掉泪,我就把你的珠挖来!”
又是一记狠狠的耳光扇在冰狩翼脸上,卿羽尘到鼻面一,估计是鼻血来了。
“早就告诉过你,我爹肯定是向着我的,绝对不会相信,猫是我死丢到他床上。”风展得意地叫嚣,“怪就怪你是个没爹疼没娘的野杂!哈哈哈!”
冰狩翼在风展的大声嘲笑中昏了过去,再次醒过来,他前的场景又变换了。
卿羽尘逃了那个地狱一样的房间,一门就被冻得连打几个嚏,这才发现屋外大雪纷飞,竟是隆冬腊月。
“哗啦!”一盆冷泼到了卿羽尘上,立刻结了冰碴。
冰狩翼赶跪了。
卿羽尘一看到这孩就认来了,他很想喊“大徒弟”,但是他的嘴不受他自己控制。
“你这个贱!怪胎!要不是有神谕,我早就不你了!你还有脸狡辩?!”风启源一边骂,一边又是几掌甩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