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眉让人心生惧意,即使有几个人看他得帅,想拿着酒杯过去搭讪,但是被那双满是冷意的丹凤一瞧,就又都灰溜溜地离开了。
乔骥终于从人群的包围里脱,他喝了很多,但脸上却丝毫不显醉意。
林瑟当即推开快黏到自己上的人,手指颤抖着飞速码字,[是的,厉老师,我们在沪城国际酒店十八楼。]
当天晚上,沪城国际酒店。
旬骅的周围围着一群人,他们个个都拿着酒杯,不停地敬酒劝酒,旬骅一人难敌四手,脸上早已遍布红,神都有些迷离。
林瑟激动的心都快要蹦来了,但是等了又等,却再也没有收到厉玚的任何消息。他失落地叹了气,拿起一瓶酒猛起来。
红果公司包了一整层作为庆功会,声笑语,觥筹错。
林瑟的表骤然失落。
告别演唱会的结束,他们这个男团也解散了。
告别演唱会行的很顺利,一万多人的会场座无虚席。
林瑟也作为其中的一员,和某个帅气的工作人员玩得不亦乐乎。
宴会的另一边。
林瑟脸上的表有些羞涩,睛发亮地看着旬骅,“其实我知不该问你这个直男这问题,但是厉老师可是我的天菜类型。而且说不定这就是他主动释放的信号,要是能借机,咳咳,你懂的。觉我这辈都值了。”
旬骅笑容有些不自然,他摇了摇,“我也不太清楚,我们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熟。”
旬骅轻抿,底的笑意逐渐稀疏,厉玚的生日,旬骅垂眸,算了,是他说不联系也不见面的。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林瑟拿来一看,心骤然停了一拍,厉玚亲自给他发的微信,[你们现在是在举办庆功宴吗?在哪里?]
其他几个人也是如此,被人群围在中间。唯一没有被围起来的就是尤,他要退圈这件事早已经人尽皆知,别人他酒,他直接冷着脸拒绝,完全没有人敢迫他。
[好,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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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一个接着一个,“旬老师,厉老师再过半个多月就要生日了,你说我要不要给他准备什么礼,你知他喜什么吗?”
旬骅已经有些转向了,满是眩,呼也变得急促起来,但还是有人在不断地敬酒,敬酒词说得里胡哨,大有不喝就是瞧不起谁谁谁的意思。
乔骥接过那杯酒,“我替他喝吧。”
旬骅激地看了他一,角潋滟着波光,仿佛被拿在手里蹂躏过一般,那双桃早已醉烂。几乎不需要多余的动作,就已经足够撩人心弦,怪不得这么多人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