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的声音发颤,但语气却极为定,“不你现在喜的是谁,厉玚也好,还是其他任何人也好。我喜你,我也只喜你,我愿意等你一辈。”
“不是,我没有想要拿回来。”尤的声音忽然比刚才亮了几个调,声音也变得清亮起来,甚至带着一丝喜悦,“你没有扔,那你真的打算接受我吗?”
电话那变得沉默。
旬骅张了张嘴,等了一会儿开解释:“那个盒的钥匙,可能在寄过来的时候丢了,我没办法打开。”
“如果我当初打开盒了,”旬骅停顿了一会儿,“大概会立刻跟你说清楚的。尤,我的答案和之前一样,你不用在我上浪费时间了。”
旬骅无奈地了眉心,语重心“你才二十岁,你知什么一辈。你的人生还很,没必要挂在我这颗歪脖树——”
忽然楞在了那里。
旬骅挂断了电话,他盯着储柜,神失了焦距。
为什么尤会觉得自己喜厉玚,旬骅心漏掉半拍。
那把弓放在储柜的第二层,和旬骅的视线平行,第二层的最右边放着一个黑绒丝的首饰盒,要不是上面a家的logo反着银光,看起来普通又不显。旬骅盯着那个首饰盒看了看,拿起那把群青的弓箭,把它重新挂到了客厅上。
旬骅叹气,“我会把盒给你寄回去的。未来还很,可能以后你再回想起现在,会发现这件事只是你人生中微不足的曲。”
电话铃声还一直在响着,旬骅接通了电话。
“可我不是在信里写了,如果在我们认识一周年后,你还没有把它扔掉的话,就是答应要和我再一起。你不记得了吗?”
“你才不是歪脖树!”尤低哑的泣音有些失真,“我喜你,明明从一开始我就喜你了,可是你为什么总把我当成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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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听起来快要碎掉了,旬骅轻叹了气,“那个盒,我没有打开,也没有看到那封信。”
“尤,有什么事吗?”旬骅轻轻开,声音平静到几乎冷淡。
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突然搐了,旬骅恍然惊醒。
旬骅微微蹙眉,“我没扔。你的地址给我,我给你寄回——”
旬骅关上大门,把手里掂着的饭菜放到客厅的茶几上。
尤的沙哑的声音满怀期冀,“我之前给你寄过去的那个箱,你扔了吗?”
旬骅满脸问号,他抿了嘴,“抱歉,能不能解释一,我不太理解你的意思。”
茶几上的打包好的饭菜已经没了气,旬骅了的,慢吞吞地挪到了储柜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