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柴雪尽淡笑,“人家都跟心的姑娘私奔。”
他没像之前又不解风调侃斯百沼,只仰凝视跟说了件小事一样的斯百沼,心里在想,原来他也会说喜的,还是喜自己。
“她会想办法让斯千顽来绑你走。”
“这不能怪她。”柴雪尽看了斯百沼的后背,暂时没见到血迹,“以瓦达尔描述少年时期的你太过。”
柴雪尽搭了把手,被拉着坐在床畔:“她知?”
柴雪尽脸上一喜,然后又落了回去:“你以为她没把我在这的消息透去吗?”
这一刻,柴雪尽的心境先是微妙,后想到得到斯百沼青睐的那个人居然会是他,便是无法言喻的满足。
“想以后不能轻易被你骗了。”
可……他又探了探,额温度依旧很,这不是伤寒,是斯百沼后背那伤染引发的。
或许是上有伤的缘故,斯百沼说话有气无力,掀开看他。
都说男人的嘴不可信,为男人的他更该清楚,就是这样还是没能保持清醒。
日后,他未尝不是被斯百沼三言两语哄的那个。
斯百沼微微张开手臂将他圈了自己怀里,盘起双,恨不能让他坐在上:“嗯,要是那时候你见到我,会不会跟我走?”
只是到时候就瞒不住斯百沼受伤并回到祥湖的事,等于让宗楹楹知了,就会坏掉斯百沼的计划。
“我不一样。”斯百沼搭在他肩窝,说话时惹气扰着他脸颊,“我是跟心的小公双双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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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应该还没把祥湖说去。”斯百沼撑着床想坐起来。
柴雪尽这才垂眸看他,那双里盛满了真切与柔,似跨过心里那坎,坦承认喜而顺其自然说了来。
“我说过我母后很喜她。”斯百沼浑疼,坐着也不舒坦,歪着想往他上靠,“可能因为这份偏,让她太肆无忌惮。”
柴雪尽难得有些烦躁,想好几法让宗老对症药,都觉得不妥。
“在想什么?”斯百沼放松,懒懒地抱住他,将他当成了依靠。
“脆找个由再把宗楹楹关起来好了。”
他太慎重了,让斯百沼恍然自己曾经骗过他。
惊艳得落在别人里,印在心里,痴念着不肯松手也不是没见过。
“……我不会的。”
这时他最该的是守住秘密,藏好斯百沼,不被知他在这里。
什么都比不得斯百沼的一句真心话,他恍然意识到这,又隐隐觉得真正完了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