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待在这儿,哪儿都不去,你一回来就能看见。”
宋杬卿心一颤,耳垂被她的气染红了。
宋杬卿弯起角,既觉得心动又觉得不好意思,脸红红地说:“阿玦,你自己才是最值得你去的那个人,你要好好自己,知么。”
他气地坐在一旁,看着凌陌玦不以为意的模样,只觉得自己一颗心就像是被数百针扎一样,疼得密密麻麻的。
凌陌玦沉默几息,慢慢地将脑袋轻轻地抵在宋杬卿左肩上,这才说:“我想见你,也不想你等太久。”
他顿了顿,这次说得更加温柔:“凌陌玦,我现在知你很我了,不过你可不可以不要总是把我放在第一位?”
“不过,她似乎并不想伤我命。”
我之上,我并未察觉她的存在,只在中箭之后看清了她的真面目。”
“元元,”凌陌玦用手遮住他的睛,冷静的嗓音中藏着几分心疼,“不看了。”
受到手掌的,凌陌玦心中一叹,解释:“不知那箭矢有何诡异之,这伤结痂后,不久便又会破裂血,如此往复,我便只能先待在湙地。”
他轻轻地将手放在她上,就算是隔着衣服也不敢再多一分力气,忍不住说:“肯定很疼。”
“元元,今夜可不是个好时机。”
凌陌玦握住他的手:“不疼,上了药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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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说:“你上有伤,就该在湙地好生休养,等伤好全了再回来也不迟啊。”
声音骤然顿住了,宋杬卿愣愣地看着那块还未愈合的伤疤,茫然问:“怎么回事?都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有结完痂?为什么我还看到了血……”
事实证明,她的确有资本狂妄,因为凌陌玦的人始终没有找到她,就好像她整个人都消失了一样。
宋杬卿瘪瘪嘴,才不相信她的话,伤好了又裂开,肯定特别特别疼。
“怎么可能……”宋杬卿被这不符合常理的况惊到了,立即移开凌陌玦的手,红通通的睛直看着她,里面装满了心疼。
“肯定是你那的医官技术不行,我去让人请太医来看,古太医医术最好了,肯定可以治好的。”
“我想好好你,对你再好也觉得不够。”她的声音温柔至极,包无尽意。
宋杬卿边说人就开始往外走,但立即被凌陌玦拦住了。
宋杬卿这才反应过来,如果他让人去请太医,势必会惊动母亲爹爹她们,到时候不论他如何解释,她们对凌陌玦的印象肯定更坏了。
“不伤你命?”宋杬卿气的瞪大了睛,手上又去扯她衣襟,“你看看,这么大的伤,害得你躺了一个多月了,还不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