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尊重。
元钧避而不答:“容良娣这边,朕会安排好,公主府这边阿多多照拂她,不要让她受了委屈。”然后又问:“倒是二妹妹这边,想如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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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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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公主看了元钧脸,又继续:“再说,我看舅舅显然也是等着陛的旨意。丹朱这孩,虽然和我脾不和,但也算得上婉顺,安分守德。看在舅舅面上,封了也算安舅舅的心。”
弋公主没在容璧上纠缠,而是笑:“两边都审问过了,元亦雪如今知大势已去,一咬定是于寰以母后命迫于她,要你我为她主,重重惩治。”
而未来皇后,朝臣们也大多认为必定是承恩公府上了,沈家嫡女一直未嫁,历来人们都认为是在等着当太妃。
这里换了新君,之前那些过于奢侈华丽的摆设都撤了去,换成了简朴净的摆设,只了些沉香,悠而清静。
元钧将手里折放,用手指了眉心,虽然他之前为太也批折,但那些已是阁筛选后的,如今自己登基,又有许多举措改革想要徐徐图之,更是要在各个门安排上合适的人选,这些都非常废心思。
他这几日又要斋戒,又要上朝,休息其实是不足的,但他一贯稳重,面上始终不声,一丝不苟地将大典所有繁琐典礼都一步不错地行完了。
“皇后的人选,皇上可定了?”弋公主在书房首的八仙椅安然坐着,看着元钧:“陛还是早日定的好,里现在什么事都让我来安排,虽然尚局以前阿娘的旧人我都提了回来主持,但务繁琐,你需要皇后来主持。我该回靖北了,燕云还等着我回去呢。”
此刻被公主问到心中隐忧,元钧难免带了些疲来:“再烦劳帮我一段时间,朕把前朝稳固了便好,被骆皇后把持太久了,熟知,还得坐镇,一一除,替朕消了这些隐忧。”
她言笑晏晏,角弯着,睛却只看着元钧面上的神,笑:“又或者陛另有他意,那也尽快选秀,定来为好。”
这一次新君登基,给承恩侯晋了公爵,葛太傅加了个太师虚衔,另外如沈安林、宋襄、郑渊等都有恩赏,尤其是郑渊得了个侯爵,一时郑家也是门若市,但要提炙手可的,自然还是先皇后府,承恩公沈府了。
弋公主笑:“难是为着这个,你才不让容良娣?这是怕她被人暗算了去?她在里的时间很,聪慧不在你我之,阿弟若是放心,不如令她,我带着一段时间,很快也就上手了,有我帮着,她也能镇得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