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音连忙答应,心说回去也提醒顾妈妈一声,这件事以后都不提了吧。
“哎呀,你们说我是山猪吃不来细糠,啥大鱼大的也不,就喜吃馒窝的,这些在咱们那个年代可是好东西,我当时跟着红军跑的时候,啥样的苦都吃过,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吃一白面的。”老太太闲不住,在病房里慢悠悠的走来走去,“飞飞说要调来书城工作,回去办手续去了,我一个人可真无聊。”
保姆连忙帮她,冲清音使个,这段时间都是这样,嘴上说着不难过,看得开,可泪还是会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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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音劝了好一会儿,老太太这才不不愿的答应,清音也承诺等她院,到了自己家里,她让顾妈妈给杂粮窝馒啥的,给她解解馋,还能少量吃咸菜。
“革命事业会有牺牲,不是牺牲我的儿,就是牺牲别人的儿,你们都别把我当傻骗了。”老太太嘴上说着最的话,脸上却两行浊泪。
何老太太像个小孩似的,委屈的扁扁嘴,“小清来了正好,你来说说她和飞飞,我就吃俩馒咋啦,这都不让吃,那我活着还有啥意思?以前步也不让我吃,现在步……”
保姆正想安,她抬抬手,“你们都别骗我了,我只是老了,不是傻了。”
她抹了抹角。
“咱们家老太太,年轻时候可是一名好战士呢!”保姆在一旁说,这话勾起了老太太的记忆,“那可不,步的事,我是难过,但你们以后谁也别提了,他是英雄。”
老太太,已经能自如的床走动了,饭量也有所增加,就是老人家嘛,以前过惯了苦日,吃甜。
清音见此,也不敢再提这茬,而是连忙安:“行行行,能吃能吃。”
步事了,她早就知,自从他过了时间没打电话回来,后来又打不通他的电话开始,她就知是事了。
“杂粮对您的血糖和胃都好,飞飞没说错。”
“我们以前啊,一起通讯员的一个小战士,还不到十八岁,一天晚上还跟我们说要跟着那个什么m国专家学习,第二天就死在了敌人的空袭里,我那时候都快吓死了,哭了好几天,但过后,该嘛还是嘛。”
清音双手接过,那是一张很旧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女孩明眸皓齿,有一双会说话的睛,一又黑又亮的辫垂在肩上,真是漂亮得都没边儿了。
“漂亮吧?我们几个老大哥老大还经常逗他,说他自己得不怎么样,未婚妻倒是漂亮得一朵儿似的。唉,要是知会有那么
别说,老太太虽然是小脚,但走路却很稳很快,年轻时候应该也是一位非常雷厉风行的女同志。
清音话锋一转,“但不能一气吃俩白面馒,更不能吃加了糖的甜馒,要吃杂粮的,一气只能吃一个或者半个。”书钢医院堂的伙很好,类丰富,分量十足,一个大馒都快半斤了。
清音好笑,拍了拍老太太的手,“大娘,这可不行,您是糖病,这几天好不容易把血糖控制住,可不能再吃甜,别忘了这次您没少遭罪啊。”简直是九死一生,鬼门关前走了一圈。
这不,这天清音刚走病房,保姆就找她告状:“哎呀清院来得正好,你快说说老太太吧,我说话没你们大夫说话用,她大清早的让我给她打俩大甜馒,我不敢打,她就找飞飞,让飞飞给她打,还说她要吃甜白酒,还要吃荔枝罐,哎哟喂……”东西是好东西,可她不能吃啊!
“看吧,小清都说了能吃。”
她从怀里窸窸窣窣掏一个手帕包,“这是那个小兄弟的未婚妻,家里给定的青梅竹,说等他报效完祖国就回去结婚,天天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偷看照片,我们都笑话他没息……后来,这照片是我从他上扒拉来的,赶走鬼之后,我去他家乡寻过,没找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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