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又聊了几句,顾安和清音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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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睁开睛,“哎哟喂,小清小顾你们来了,快坐快坐。”
顾安角一扫,注意到就在三分钟前,门帘外有一个一晃而过的影。
“哟,他就一土匪,当不起你这声爷,这老小最近终于听劝,忙着转手煤矿的事,几天没回家了。”
“唉,我这把骨,好又好不起来,死又死不掉,还总劳驾你们一趟趟的跑。”
清音正在犹豫要不要说实话,顾安却忽然轻叹一声,“对不住了老太太,是我们没看好瓶,要是早知东西对您这么重要,当时我们就该……唉!”
上车,清音正准备说话,顾安冲她使个,清音就没声。一直到回到家里,了屋,顾安才说:“老太太是故意这么说的,她知二回来了。”
“您老说的啥话,您这把年纪了可是整个北城区最寿的人啦。”小莲英都快百岁了,耳朵还能这么好使,实属难得。
顾安把坐标位置上报之后,很快,上面好几个门联合成立工作小组,开始勘察工作。当然,清音是知的,那个位置还真就在石兰省,位于书城市西边的一个农场,这里远离司
柳家这几人,也是各有各的报应吧。
清音想着,那边很快寒暄完,顾安过来搂着她的肩膀,“去吧。”
她抚养过二,知二虽然不是绝对意义上的坏人,但也不是什么大好人,他骨里的贪婪改不了,所以她才故意当着他的耳朵把瓶的事又絮叨了一遍,顾安顺推舟说瓶碎了,这是要着二彻底死心,别再打瓶的主意。
清音给她把脉,也没什么大的变化,反正都是老病,好好养着就行。
“老太太的意思是,瓶碎了也好,没碎的话任由我们置。”
她要站起来,清音连忙扶住她,“您老好好躺着就行,我们就是来跟您说两句话。”
“不去,她死了我都不会。”
后来发病好几次,都是瞿建军送她去的医院。
清音和顾安对视一,看来顾安和旁人劝不动的,还是被小莲英给劝动了,他要是真拿老太太当亲娘,就该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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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瓶确实是一对儿,我觉得不对劲,后来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用另外一只一模一样的给换了,果然他撤离的时候带着那只瓶一起走,我当时就想,你杀了我那么多族人,抢了我们那么多财富,我拿走你的宝贝不过分吧……呵呵,后来这瓶跟随我大半生。”
这个小院还跟二十年前一个样,只不过请了保姆,比以前净整洁一些,肖老太太正在堂屋里听收音机,里面咿咿呀呀的放着京剧,时不时的还跟着哼唱几句。
“因为我啊,发现岗村要撤离那段时间,天天不睡觉,大半夜的去不知嘛,后来还把一个瓶放在床的柜上,跟他的枪放在一起。”她跟鬼共同生活那么时间,别的不说,对他的生活习惯是非常清楚的,他不是那随随便便改变生活习惯的人。
清音也听来了,这么多年她从未因为这件事责怪过他们,“二能遇到她,是他的福气。”这样外表柔,里一铁骨的女,就算是到这份上依然愿意拉他一把。
不说话,清音自然也不会上去自找没趣,毕竟原书中的柳红星可是抢走小清音人生的人,她只是平静地看她一,就扭开。
“你也不用安我,我自己自己有数儿,估计也就是这两三年的事了吧,我死了没啥,就是那瓶,那个瓶里有很重要的……你们知我当年离开司令的时候,放着那么多好东西不要,为什么单独抱着瓶走吗?”好端端的,不知为什么又聊到瓶,清音和顾安对视一,觉得今天的老太太怪怪的。
“老太太?”
清音,肖老太太真是一片良苦用心,都快百岁的寿了,还要提防他走歪路。
“妈妈,明天我们真的不去接大姨吗?大姨说带我买东西呢。”
清音回看了看孩,这才反应过来,他们说的“大姨”是柳红梅,几年前狱了,但因为不好经常住院,日也是过得磕磕。海涛不好,从粤东省回来后一直没什么正经工作,在歌舞厅给人当保安看场,当年唯她首是瞻的柳红星,现在也不搭理她了,只有海在征求秦嫂两的意见后,每个月给她十块钱生活费,饿不死就成。
“他这些年赚的钱已经够多了,该收手了。”
“无妨无妨,瓶对我不重要,是对咱们龙国人重要,碎了也就碎了吧,至少也没便宜了鬼。”
以前他们过来,她偶尔也会提两句,但这么多年也就提过两三次,都是从相关联的事上说到的,今天没有谁起,她自己提起来……有奇怪。
她的视线环顾一周,“二爷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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