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手腕好疼,好似钻心一样疼。
扑了空的男人也不气恼,在原地转了一圈又朝尚言的方向扑来,眯着指着尚言:“会玩!看我怎么逮着你。”
:“宿主,你后面的桌上有个烟灰缸,拿起来砸他。”
见挣脱不得,尚言抱着男人还有一怜悯之心的希望劝说:“我不是陪客,我是被人陷害的,我希望你能放我走。”
之前他找求救,一人一机还拌了会嘴,尚言都还没来得及说前因后果。现在不用说,也知大概发生了什么事。
男人拉扯小的手腕,将手主人拉回桌边,大的躯将尚言整个人圈在桌的一角,吐唾沫:“看来你这个新人还不太懂这个地方,不如我来教教你。”
“…”尚言艰难的向后看去,后面距离他5cm确实有一个烟灰缸,还是玻璃制作。
尚言的睡衣很短,直接被上的手撩了起来,顿时,一恶寒席卷他心,还起了一疙瘩。
每说一个字,男人住尚言手腕的手就一分,说到最后,尚言觉得自己手腕快被男人断了,他的额已经忍痛忍一层薄汗。
男人没想到这个人这么刚,额被砸个正着,没血就是了个包。
听完这些话,男人刚还笑容满面的脸一绷起来,一双睛都快瞪成死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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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抓到你了吧,来亲一个!”
男人抓着尚言手腕举过后者:“你要为你的行为付代价。”
“来吧,人,我们来快活吧。”
反正也砸不死人,砸就行,他心一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烟灰缸就朝男人脑袋砸去。
男人晃了两脑袋,睛充血,怒目:“好啊,竟然敢砸我。”
他觉得自己的好,脑袋好,全是疼来的。
男人的动作很快,应是玩惯了这些小把戏,尚言再次躲避时却被男人疾手快的逮住手腕。
随即,只听“咔”一声,他的手腕好像被断了?
不知是不是一只手的力太轻,反正男人没有过去。
尚言忍着泪看自己手腕,它就像折断的枝条垂。
说完,手就摸上了尚言翘,如腊一般的嘴开始往桌边人脖颈亲吻。
尚言一个扭,轻松躲过男人的爪,他来到房间角落的木桌旁站立。
讳的说着污言秽语:“啧啧啧,这材,这样貌,几百块钱真值。”
男人上的很多,力气也很大,尚言一只手被抓着,仅凭另一只手已经快抵不住男人亲来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