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桌时,他看到了桌上还没动过的一碗冷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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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晌也没等来回音,尚言又盛了一碗,吃饱喝足就开始忙碌起来。
“???”
第二天早上醒来,尚言了一锅清粥,盛了两碗,温痕怿却只坐在桌边,迟迟不动筷。
望着电脑前专注的侧脸,温痕怿心中的气又不打一来,早饭也不吃了,赌气似的挨着尚言坐一块,这一坐就坐到了中午,等尚言肚饿得咕咕响,才想着去午饭吃。
温痕怿撑起半个问:“你要帮倾羽?”
对他说他一样,他可以装作完全听不见,看不见,没有什么比自己回到父母,朋友,事业边更重要。
温痕怿再次气结,索收回目光,不想再搭理人。
尚言觉得气氛很怪,想床去沙发睡,温痕怿又拦着他,沉着脸看着他,等他畏畏缩缩躺回去才侧开挡着他的人形墙。
“是。”尚言用力眨了一睛,“你会帮吗?”
因为实在忙碌,他只了一份小炒和青菜,这一次,他同样盛了两碗,叫温痕怿吃饭时,后者跟没听见似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尚言微微皱眉,回看向温痕怿,后者立一副求抚摸求抱抱的神,只是尚言没看来罢了,他狐疑:“粥不好喝吗?”
顿了片刻,温痕怿沉着脸又:“你宁愿帮所有人也不可能帮我,对吗?”
一想到两个男人要那么羞耻的事,他就骨悚然,跟弹簧一样立刻弹坐起来,打结:“我,特,别闹。”
“…”
但当一个抵在他腰间来回后,他瞬间明白温痕怿要他帮什么!
可能温痕怿真的气的不轻,反正一晚上都没理他。
脑回路还停在拯救任务上的尚言大脑短路,完全没明白温痕怿在说什么。
无法理解,堂堂商业,势大权大,还需要他帮?
温痕怿跟着坐直,神黯淡,声音低沉:“你觉得我一直在闹?”
温痕怿一只手撑着脑袋立在尚言侧,一只手轻轻在旁边人光的脸上,神淡淡:“作为换,你也要帮我。”
不过在尚言里,温痕怿一直没搭理过他就对了。他知男主脾气大,时不时就犯病,他已经见怪不怪,走厨房哼着小曲就开始起午饭。
尚言喝完一碗才姗姗:“怎么不吃?”
这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能混为一谈吗?
冷男主的脸很不好,气氛一变得张起来,尚言张了嘴,什么也没说。
“这不一样。”尚言解释,却又不知如何把拯救任务这么玄乎的事说清楚,只说这四个字后再没了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