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宴会结束,彼时宾客所剩无几,走的走,散的散。
其他的不知,温听序只知自己回到宴会厅所接手到的是个醉得人都站不直的傅延承。
“他怎么喝那么多的?”温听序皱着眉忍耐着傅延承直接往她肩窝里钻的脑袋,弓直的脊背如弯弓般,也不嫌难受。
王明神尴尬,睛不住往傅延承那儿瞟,磕磕只说了句: “这我不知啊,你赶给他送回去吧,别一会儿吐我这儿了。”
温听序: “……”
傅延承一个一米八五的男人,温听序扶着他跟往自己上架块儿大石差不多,气的空隙都没有。
烦的是傅延承就跟还有意识似的,可劲儿往温听序上贴,越推拒贴的越,最后来来回回不见得有用,温听序索也摆烂了随他折腾。
靠着王明叫来的属才磕磕绊绊给傅延承抬上了车。
后座还在哼哼唧唧,温听序跟另外的属打完招呼让人先离开,转一看,傅延承半只还在外边。
“……”温听序憋了一气,毫不客气拿包甩到他上, “起来。”
第36章
第 36 章
傅延承没有半反应,就跟真醉死了似的。
温听序无奈钻了车里,打算到最里边去拉他,没有了外力的辅助,任她怎么拉,那人都岿然不动。
最后累的差些虚脱,温听序摆烂了,不红裙会不会脏,脱了跟鞋就坐在车的质地毯上, “又不是应酬,一个宴会还喝那么死。”
她环抱着膝盖,车昏暗,只有外钻来的光亮斜映在她侧脸。
“傅延承。”她轻声唤他, “我不怪你了,你放我走吧,你什么时候可以站在我的角度,听一听我的意见呢?”
她知自己说的这些,傅延承都不可能听见,也就是趁着这时候,她才能发心的不甘与无奈。
但她同时也知,这改变不了什么。
“我喜过你的,你不知吧?”眶泛上了红,些微意, “以前是很喜……”
埋葬在记忆的记忆无法抑制地又窜现前,温听序仿佛又看见了从前那个矜贵冷漠的傲男人,不过画面中,那夜傅延承是喝多了回家的。
在温听序贴心为他洗好后,她永远也忘不了傅延承一把将她揽怀里,一声又一声呢喃的喜。
他说喜她。
她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