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截指骨非常的小,混在泥土中是很难找的。还有可能被什么野兽刨了。但是其他的骨都在,一块不少,这地方,也没有被刨开重填的痕迹。
“少了一块骨。”姜云心说:“少了一指骨,左手的小手指最端的一节。”
他见众人带回了自家的村,带到了一山边。
死也分很多,有轻如鸿,有重于泰山。这世上每时每刻都有人生,有人死亡。死并不可怕,也不会影响家里其他人的生活。可如果家里有一个人死的理由非常令人不齿,他死了之后,家里人都受到牵连。
濮白是状元,虽然状元未必有探那么英俊潇洒,俊俏标致,但年轻状元也一定是五官端正没有残疾的。这不仅仅是人才,也是脸面。
其他都完完整整。
结果就是那么巧,碰见了犯罪现场。
重不是挖地三尺,而是筛土。指骨那么小,被泥土裹着,混在土里,非常容易被忽略。
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众人都有些意外,方明宴吩咐开挖。
三年的时间,尸的肌组织早已经全腐化,从土里挖来的,只有零零散散的白骨。
将白骨拼成人,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都需要专业的人手。
周光远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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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围了过去。
向他承诺,放心吧,只要你好好说,老实说。我们自然不会伤害你的家人。而且还会帮你瞒着这事。让他们不必有心理负担。就算你死罪难逃,也会找一个理由给你一个面的说法。
周光远有了这一份安心,很快就都说了。
方明宴说:“找,大家都小心脚,别踩着了。”
有一棵大树,树,有几块石。
如果有一个面的理由,至少家里人的生活不会被连累。
姜云心就是这个专业的人。
周光远站在一旁,抹着泪,给大家说了当年的事。
那一日,正是天,开,他来踏青,挖笋回去吃一吃。
周光远叹了气:“濮白就在这面。”
他现在考虑的不是自己的生死。
姜云心有些日没验过尸了,好在技术不会忘,上罩上手上帽走了过去。
她很快将白骨拼成了人形。
其实这事不是冲着周光远来的,他也是倒霉。
就在周光远说的地方,果然挖了一男尸。
当众人以埋尸的地方为中心,挖地三尺。
“是一个成年男。”姜云心说:“型和濮白都吻合。但是有一……少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