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倾,你不用担心我,我一定认真帮叔父活,这是我为晚辈应该的事!”
缸太大了,那井又在山,就算这座山比较低矮、沈颂四肢发达,武艺,恐怕也要折腾大半天。
之后,沈颂快步走到后院,龇着大牙的他愣住了,这……跟他一样的大缸,打满?
黎洵目光危险地盯着黎倾,他被老朋友抢走侄,忍不住稍稍发怒火而已,他有分寸,不会对沈颂这个普通人太过分。
黎倾还未说话,沈颂走到他俩跟前,扯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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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颂就不信邪了,他堂堂青山寨大当家,风倜傥的沈大公,迟早能得到叔父的认可。
沈颂立刻答应,叔父让他打,那是看重他!说明叔父把他当自家晚辈使唤,不见外。
黎洵笑容和蔼地看着沈颂:“有什么不好,我看他开心的,激动地泪汪汪。”
第一次见面,倾倾的家人好像不太喜他。
这时,黎倾和叔父也随着沈颂一同走到后院,见到了那个积偌大的缸:“叔父……这样不太好吧?”
不就是活嘛,小菜一碟!
等回了青丘,他一定带着十大老杀到界,把黑泥鳅痛扁一顿,龙须给他缠成,护心龙鳞雕成绿叶儿!
黎洵言辞恳切,不像是在坑人。
等沈颂的影消失在山间小上,黎倾又可以说话了。
要是黎洵能听到他的心声,大概会回答:只有你自己在快聊天,我尾都快气来了。
他答应的太快,黎倾拦都拦不住。
斗志满满的沈颂拎起两个木桶,朝黎倾释放一个自信的笑容,脚步飞快地离开小庙,去山打。
通人,扛不住造,他只能小小的欺负一阵。
唉,我青丘的那灵灵的白菜啊,一个不注意被人啃啦,不整治一罪魁祸首,他不甘心——
黎倾:“……”他是在表达震惊和难过。
“你想帮他?”
黎倾张张嘴,发现自己说不话了,转看向叔父,黎洵无辜的挑挑眉。
但是……黎倾的胳膊肘要是敢往外拐……哼!
沈颂从见家的亢奋绪中脱离,突然意识到,叔父估计是对他不满意,在故意折腾他!
“既然你与倾儿关系甚好,我就不客气了,我呢,暂时无家可归,住在庙里,只是庙中无源,喝有些艰难。
记得山有一井,麻烦沈公将后院的大缸打满,接来几天,我才能不缺喝。”
这个认知让沈颂很受伤,唉,刚刚相聊甚,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