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笑不笑地想,这算什么?
闻时屿讶然,他倒是无所谓,再格的事不是没过,可纪沅从前那么端正听话的人,现在居然要光明正大当着队友的面和他去偷闲。
那句“看个比赛还要偷偷跑来谈恋”,闻时屿怎么可能不记得。
闻时屿怔了怔,复而懒散地笑了笑:“是,怪我,都是我的错。”
纪沅倒是十分坦率地直接跟陈维打了声招呼,又特意知会了声宋祁杨,叫大家晚上七在训练场地集合,宋祁杨满答应,叫他放心。
分掠过他的肌肤,可却挠得他心。闻时屿听完他这话,闷笑声:“那去走走?”
宋祁杨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有些困惑地抓了抓脑袋,转看向沈越宴,“这附近也没什么好玩的吧,他们俩个去什么?”
也就宋祁杨像个傻一样,什么也不知。
纪沅好像心很好,反问他:“难不是吗?”
他视线一顿,眯了眯,似笑非笑地挑眉:“你听见了?”
旁边的沈越宴不想接话,甚至有些怀疑他到底是真的傻还是假的傻。
耳边呼尖叫的声线逐渐消弭,路过场地的时候,竟然还碰见了上次抓包他们偷吃小糕的保安,闻时屿大方地跟他打了声招呼,忽略掉保安大哥呆愣地表,又拉着纪沅了育馆的大门。
听他这么一说,闻时屿忽然想到,那个时候他们还没在一起,无端被误会成这关系,他自然是怕纪沅听到多想。
不光是他,但凡周围相熟的人,没人会觉得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单纯。
另外一边,没人看见,当观众席通行的黑暗将他们的背影完全笼罩的一瞬,两双靠在一起的手很自然地缠在了一起。
“这么看起来,好像我又把你带坏了一样。”
可意料之外地,纪沅抬看了他一瞬,挑动了眉梢:“走。”
故地重游,纪沅低着,忽然想起什么,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你还记不记得,上次保安放我们走的时候,他说什么吗?”
事都代好,纪沅很轻地勾了嘴角,和闻时屿离开了观赛席。
和闻时屿的关系,早在沈越宴回来那天纪沅就告诉他了,沈越宴听完没有一丁的不可思议,反而还很惊讶地问他,你们原来才刚刚谈上的吗?
当时闻时屿看纪沅没什么反应,才放心来。可现在想想,他听力那么好,怎么可能没听到。
原本他只是这么一提,队友和教练都还在这里,纪沅作为队怎么好偷偷和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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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着他的手,纪沅“嗯”了一声,想起当时他装镇定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不过他那句话放在现在倒是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