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再发生这般丑事,可以使这项绿巾卸掉。听了母亲喻氏的言语。正中心怀,忙接着:“对咧,母亲说的话一些不差,我们这人家,要同杨家去反脸,是办不到的。第一要把他们到不再在一,不被人家知,再把生姑严行束起来,使她以后知改过就是了,母亲舅舅以为如何?”喻氏、敬天本来都是这般心思,都齐齐。敬天沉了一回,向喻氏:“我们既定了这个息事耐忍的主义,只使生姑不容易同乃武会面,自然他们不容易在一了。可是如今住在一个门,那里能得监视他们呢?除非是叫小大搬到外面来往,不住在杨家,方可命他们不常相会。便是乃武再要找生姑那不端之事,究竟住在外面、比了在一个门,难了许多,小大也可以暗暗监视生姑了,小大不在家中的时候,乃武到小大家中,也不便当了,乃武是个镇上的绅士,也得顾些声名。人家丈夫不在家中,跑去同他妻谈话,岂不被人家谈笑,乃武也不能不顾忌一些,夜间更不必说了,小大也在家中了,即使乃武到来,可以由小大接待,越发不妨事了。这样可以不伤面,又杜绝了后患。却算得是一举两得。因此不如把小大搬到外面来居住,便诸事都了哩。”
喻氏听得:“正是,我也是这般想,不如把小大搬来住,自然没有这般事了。不过倘是在这几天,立即搬家,一则没有相巧的房屋,二则反启人家疑心,怎地住得好端端的,忽地立时立刻的搬起家来,中未免被人家说短。我想事已到了如此地步,倘是生姑同杨乃武已有了,早搬晚搬,都是一搬的了。总是不清楚,若是没有什么,几年也住了,难一两月便得岔不成?小大,现在你回到家中,不必张扬,原似平时一般,不要被生姑同乃武起了疑心,反生枝节,只是每晚总得回去住宿,不要好酒贪杯,误了大事,只暗暗留意着生姑的行动,生姑便有天大的胆,也不敢妄作非为。一面我们暗中留意房屋,在圆房之前,搬到外面来居住,只说是住在杨家,圆房之后不大方便,不如独立门的好,因此搬来住。这么一来,岂不是面面光鲜,既不得罪杨家,生姑也没法借,又可免了旁人谈笑。弟弟你瞧好不好呢?”敬天听了喻氏的一番言语,觉得这般办法,真是面面俱到,再好没有的了,忙连声好。小大心中,也很喜。三人商议已毕,小大自到店去。喻氏在敬天家中吃了早饭,方才回家。
从此之后。喻氏、敬天,小大三人,暗中留意房屋,准备搬杨家居住,小大每晚,总是回去睡觉,对于生姑,却依然是和颜悦,并不把此事声张。生姑自从这一天跌些儿被小大撞穿之后,到了明天,见小大绝早去,面上很不好看,心中很不放心,怕小大已猜透了自己同乃武的事,暗想自己同乃武,究属是苟且,不大方便,此以往,终有一天败的日,除非是同小大悔婚,方能同乃武常久相聚,不觉又把悔婚的心意勾起,同乃武商议。偏偏这天乃武门去了,直到晚上回来,小大已先回了家中,生姑怕小大向自己说话。却见小大依旧同平日一般,并无举动,以为小大并不知,方放了心,可是自这一天起,小大每晚必回家中,因此生姑要同乃武相会,晚上竟没有空闲时候,白天又是人多不便,把生姑的一颗芳心,得忐忑不安,终日里皱眉,暗暗思忖怎地办法?终思想不来什么妙法,避了小大同人家耳目,可以同乃武优会,而且有时瞧见乃武,乃武的神之中,却似淡淡的不似往日厚,生姑是个聪明的人,早瞧了乃武的神之间,大非往日可比,越发觉得纳闷,不知乃武心中是如何意思,又不好相间。谁知乃武自这天被小大惊散之后,回到书房之中,被詹氏暗暗瞧见,便着实的规劝了一番,把乃武的迷梦,唤醒过来。因此变了往日对于生姑一味恋恋不舍的态度,知詹氏怎样规劝,且看不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