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听了这声惨叫,脸上的笑容便扩大了,好像听到了什么妙的音乐。他揪着闻秋的发,端详着他的脸,啧啧:“闻总,说句实话,您可真漂亮,怪不得谢董老是念叨您呢。我们以前私里聊天,都在幻想您里该是个什么销魂滋味。”
龚恼羞成怒,狠狠地扇了他一掌,“你他妈看什么?!”
他的脸垮得厉害,几乎被酒和仇恨几乎扭曲成了另一个人,嵌在里的睛炯炯发光,闪烁着不正常的兴奋。
忽然,一脚步声靠近了,有人在拧动门把手——是裴渡回来了吗?闻秋的中燃起希望,抵着门小心地问:“裴渡?”
“呃——!”闻秋惨叫一声,觉五脏六腑都要被他压烂了,别说挣扎反抗,那一都足以他痛昏过去。
“我告诉你,你等的人活不了啦,哼哼,今天‘疯狗’也来了。”龚笑,“闻总您抖得真厉害,别怕,我现在不会动您,不然谢董要怪罪的。不过谢董也说了,等他玩腻了,就把您赏给面的人,见者有份。当然啦,听说您以前当过男,想必应付这人也不算什么……”
闻秋被打得偏过去,咬了嘴没说话。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似乎在提醒他还活着,里还剩一力气,他缓缓地攥了拳。
闻秋猝不及防被撞倒,磕到了洗手台,额传来剧烈的疼痛。
血淌来模糊了左,透过血,他看到了龚狰狞的脸。
“是我。”一低沉粝的嗓音回应了他,“是我呀,闻总。”
龚!闻秋的心里刚刚冒这个可怕的名字,忽然一大的力量猛地向里面撞来,厕所门没法反锁,龚凭着几乎是他两倍的重,生生将门给撞开了!
“嗬……嗬……”闻秋艰难地着气,不回应也不看他,只是死死地盯着门外。
“不过我听说越漂亮的人越无,您对手人是不是还像对我一样狠?反正啊我只了小钱,就有人愿意把您的报卖给我了。”
闻秋的前一阵阵发黑,他什么都看不清楚,然而又什么都看到了。不同的狰狞的脸,侮辱他的加害者们,的话和的望……每一次都是这样,以为会有所改变,但其实什么都没有变……
行,他太弱小了,去只会添而已,理智死死地拉着缰绳,所以他只能任由裴渡为他生死,一个人绝望地等候在这里,什么都不了。
“见到我是不是意外?我竟然没有死外面的臭沟里,还能见到您一面,这是托了谢董的福啊。”龚脸上浮起了一个病态的微笑,他揪住闻秋沾满血迹的发,膝盖直接压来,压在闻秋的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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