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傅大人的善意点拨(2/3)

傅恒是聪明人，见善保直接，他也不绕弯，问，“因为七阿哥提议让那位夏姑娘认为你家里的事吗？”

“两面不讨好。”

善保疑惑，“皇上对她可是……”连老娘都不要了。

善保分两盏，先奉予傅恒，笑，“难得大人得闲儿。”

善保沉默，算是默认。

“是啊，只好不开。后来见我还老实，倒是不大理会了。”

傅恒笑了笑，“夏姑娘的确有碍，不过，凡事有一利便有一弊，这事可以加你在皇上心中的份量。再者，这事只是一提，那位夏姑娘是到不了京城的。”

“以前倒不知大人这样风趣。”

傅恒一笑，“你虽然聪明，到底不是在中大。御驾快回了。有一句古话，叫‘天皇帝远’。”

傅恒微挑眉，他尚未说，善保似已知来意，便先抿一茶，清香幽远，才缓缓开，“我刚从七阿哥那里过来，他上不大好。”

着善保泡茶。善保其实对茶没研究，他喜玉，如今条件好转，淘换了一白玉壶白玉盏，清绿的茶汤悠悠的栖在盏中，着玉石特有的泽，安静而好。

善保“扑哧”一乐，“大人这话真是一针见血。”心里已明白傅恒的意思。

“那天我不小心推了他一，好像摔着了。”善保并无隐瞒，神冷淡。

“自万岁登基，我便在军机当差。外戚，年纪又小，生怕被人小瞧，又怕当差不利给丢人，只得板起脸来装老成，”傅恒坦然而从容，端近了细看玉盏上的莲枝纹，“的好了，是无负圣恩。有了差错，难免背个纨绔的名声。君恩重，几十年战战兢兢，偶尔也要放松放松。”

“当年，想必许多人羡慕大人少年得志吧。”善保只顺着傅恒的话往走，不着痕迹引傅大人当年风采。

傅恒自顾续了半盏茶笑，“这世上，既有金屋藏的前车之鉴，帝王的可见一斑。史书上不少帝王好龙之事，功勋卓著如卫青、霍去病因与帝王私事有沾，还少不得背一个媚的名声。其实，这本是私事，与他人何。说是史笔如刀，偏又惧怕权，什么事和帝王扯上边儿，错的就永远是别人了。”

“

傅恒摇，“当初张相和鄂阁老是先帝留的顾命先臣，俩人死不对，芝麻大的事都要吵的天翻地覆，我开始在军机章京，时不时被他们叫来裁判。”

善保兀自摇，“不可能，皇上已经负了夏雨荷，怎会再辜负夏盈盈。”

“万言万当不如一默。”

傅恒悄声，“可别往外说，大不敬。”语气里却并不以为然。

你若腼腆，这世上就没大胆的人了。傅恒不与善保计较官司，浅浅一笑，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不知是否看错，你应该对七阿哥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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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保微有吃惊，这回也没皇后哭着喊着写血书啥糟心事儿，怎么这样快就回去呢？此事暂搁一旁，善保思及傅恒的来意，顺势问，“我幼时便大人府邸，大人看着我大，从大公主算，我还要叫您一声舅公呢，只是我生来腼腆，与永格格尚未大婚，实在羞于启。若有什么不得之，还盼大人教我。”

傅恒，“当年夏雨荷都没能，何况这个只是略似夏氏而已。”

善保苦笑，“瞒不过大人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