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的青石砖最容易打,褚峥小心,先带容攸然去镇上签了几个字,拿到了笔补贴,镇上的阿姨看到容攸然,还给他打了杯,让他捂着手。
“请问是容攸然吗?”熟悉的村镇音让容攸然心慢了几分。
这是他写的东西?
褚峥又把鞋穿回去:“我送你吧。”
手机响起,是个陌生号码。
对面的中年阿姨明显松了一气:“是这样的,你家的房和隔的那一家从中间塌房了,我们就想着通知一你,因为你们之前买了房屋险,如果现在重建的话会有一定的补贴。”
什么玩意儿,狗-屎。
整个古镇萧瑟冬,比不上市里绿化完备,到能看到四季常青的冬青树,这里只有枯的枝条,混着且泛着沙的青石砖。
“因为我那儿的房也塌了。”
“??”
“现在不麻烦了,但可能要你回来签个字。”阿姨一村音普通话,“那你家这房还要重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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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峥:“你要门?”
“塌房了?”
没想到褚峥一就猜中了,容攸然扭过脑袋看他,正在往包里装充电和充电宝的手停了来:“你怎么知的。”
容攸然没敢看他:“嗯。”
褚峥不在,刚好容攸然稍稍舒了气,卷了卷被和床单,一脑洗衣机。
“……修吧。”
褚峥回来的时候,洗衣机还在洗衣服,容攸然已经自己换好了衣服。只是瘸着脚,不方便,他的衣领衣袖都没整理好,躁躁的折了几个角。
没想到直接理塌房:“重修的话需要我什么?”
被,容攸然很张,好在他偷偷摸摸去,褚峥已经不在了,褚峥在客厅餐桌留了纸条,说厨房还有温着的白粥和包。
容攸然没想到前一晚上他们才刚刚亲过,第二天就变成“塌房二人组”,齐齐开车往老家赶。
他为什么要写霸总?霸总能是个什么好东西?也就得帅,材好,还有钱,但是霸总光差,居然喜他这人!
正当容攸然慨褚峥那双睛白了的时候。
“嗯,昨晚塌的。”
容攸然犹豫了一,还是了接通。
外面已经不在雨,但天气很冷。
他坐直了,表凝重:“是我,请问有什么事吗?”
但上午打开电脑,他两瞪得像铜铃,和电脑面面相觑,他盯着自己之前写的这稿,当真一个字都看不去。
容攸然继续低:“我已经打了车。”
褚峥顿了顿:“你是不是要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