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幕丰获/人生总得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2/4)

到短时间信息量过载的你，竟不知一句该从何问起。

“不必替我觉得难过，谢谢你肯倾听我讲这么多，该说抱歉的是我，竟然拿这无聊的故事来打扰你，让江华知的话又该发火了。”男人冷酷的脸上现倦容，重重靠上椅背苦笑着说，“和我之前所想一样，你果然是个温柔且善解人意的姑娘，看神乐那么亲近你，我才会自作主张把我们家的事都告诉你……兴许是我这么多年一个人在外浪，突然觉有寂寞了吧。”

你睁大眸，注视着满目悲戚的神晃从怀中掏一枚阿尔塔纳结晶石。

听说这星球的医疗技术能治愈那疾病，才特意联系有宇宙飞船的朋友送她过来。”

“阿尔塔纳”其实是动于大地之间的能源，相当

一个亲手构建家、却又令它分崩离析的，十恶不赦的罪人。

……

此时，医院电叫号机的冰冷广播音响起，神晃低扫一手里着的排队号码，失望叹了气：“居然还要等两百多号……如今想在大医院看个病真是越来越难了，想当年陪孩她妈来产科的时候都没这么多人。”

“你这地球人连阿尔塔纳都不了解吗？”神晃很是惊奇，便用他为治江华的病时东奔西跑打听来的报，向你继续起科普——

“我不是什么大英雄，也不是个合格的父亲……”

“叫我神晃就好，这是我的本名，枝川小。”他却打断你，转过慈回望着你，“还有，应该是我谢你……谢谢你从那怪手中保护了神乐。当时你被救后一直昏迷，我还以为这句话要留到次去地球时再说，没想到今天就有机会跟你当面讲来，实在是很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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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到底哪里平平无奇了？本是跌宕起伏刺激到让人怀疑在拍科幻浪漫电影的程度吧？！”

“这没什么，您不必对我如此客气的，神晃先生！”你端正坐姿，慌忙改回应。

“没关系的，我没有觉得困扰哦，不如说很兴您如此信任我。”你弯起眸对他粲然一笑，又收起笑容严肃指向他手中的结晶石，“不过有件事我很好奇，希望能向您请教——是关于所谓‘阿尔塔纳’这能量……它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想在地球它应当被我们称作‘龙脉’，现被名为‘天导众’的天人组织所控制。原来在宇宙中，你们都叫它‘阿尔塔纳’吗？”

“……”你闻言陷沉默，因为想起神乐在异形事件后那次学习时私对自己袒过，她的母亲早在多年前，就不幸因病逝世了。

“神晃先生……”咽了咽涸的咙，你迫自己回归冷静，重又开缓缓说想，即便认为这并不能让对方的想法有所改变，“也许您觉得我这个外人没有资格手您的家事，所以我的这些话，请您当成一家之言来听就好……既然江华小是自愿离开徨安星与您一起生活，就代表她也好了迎接死亡的准备，如果听到您这样自责，她也会和您一样伤心的。或许对她那样经历漫无止境永生的人来说，选择在所之人边逝去，反而是一至无上的满足和幸福……不过再怎么安自己，已死之人也无法复生，我们这些被留的生者只能通过缅怀和记忆，不将那份珍贵的遗忘，才能让逝者们继续活在心中吧……对不起，自说自话让您困扰了。”

“徨安星”、“阿尔塔纳”、“变异生命”、“永生不死”……以及母亲逝世后卸了他一条胳膊、离家走现人在“雨”的儿神威。

“这样啊，如果是这间医院，那你的朋友一定会没事的……祝她早日康复。”他柔声宽着，投向前方的视线却闪过一瞬空。

震惊瞪听完他整段充满离奇元素的叙事，你呆坐在椅上满脸的不可置信——

但讲这些人和事，对坐你旁的男人来说，听上去就如在与人拉家常一样平淡。

“看这表，神乐应该对你说过什么了吧？”他一便明白你的心事，毫不在意自顾自接着说，“闲着也是闲着，我一个人整天在宇宙中跑来跑去正愁憋得慌……想听听我那拼上命才把宝贝老婆追到手的过程吗？虽然只是个平平无奇的恋故事——”

呼在这瞬间一滞，你到中顷刻间涌混杂了同与苦闷的复杂。

“谢谢您。”注意到他神中的异常，你心生疑惑，忍不住再次开询问，“那个，星海……”

——“我只是个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