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年年本来就不喜田芸家,初中一周回去一次,中学习任务繁重之后两周一月回去一次,结果考完一放松就彻底把要回田芸家的事给忘得净净了。
向不武似笑非笑的,轻飘飘的说了句:“都说会在意什么,就会听取什么信息。”
丰年年闭上了嘴。
向黎嘴角一,默不作声的走上前,眯着睛看向丰年年。
向黎:“……”
“没有啊?”丰年年疑惑的从手机中抬,“前段时间我不是也给你说过女上司同时利用三个男同事帮她工作,还有新来和我们签约的年轻公司总经理某男和我们公司的经理某女秘书地恋,怎么算都应该是男女比男男多吧?”
“嗯……那孩的确在我面前装成本能了。”向不武将椅调整的坐直了,“看不到那孩的彩表确实有可惜。”
“我真的,那女属真有魄力,直接和那中年经理撕起来了,据说她连离婚协议都搞好了,我真想追过去看看那女属是怎么和她老公撕的。”丰年年一边说一边作着手机给向不武看视频。
你去向狩就是面脸。”
向不武笑的肩膀都在颤抖。
“哦……”丰年年突然咧开嘴,大笑,“所以我们少爷是向崛起了吗?”
丰年年被向黎狠狠摁住了。
“我今晚回去一趟吧。”丰年年大叹一气,烦躁不已,“有个亲戚也是很麻烦的事啊。”
乖巧得很。
松开钳制丰年年的手,放在侧,只是手指有意无意的蜷缩了,很难轻而易举的形容那残留在指尖上的觉到底是为什么如此清晰。
“不可惜。”丰年年笑嘻嘻的举起了手机,“我可是专门录来了。”
丰年年探去看,突然一个抬:“我的天,我把小姨忘得一二净了。”
向不武本来还拿着丰年年的手机看向狩的录像,在录像上突然弹了一条消息,在告诉丰年年之前已经习惯的一扫过将信息看了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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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黎觉心糟糕极了,努力平静来之后,发现自己其实是在气急败坏。
向不武挑眉,将手机摊开给丰年年:“丰年年,这都一个多月了,你还没告诉你小姨你考成绩吗?”
丰年年不自禁的吞了,张张嘴想要先个歉。
向黎却觉心有些微妙:“最近为什么一直都能听到同恋的事?我们市有很多同恋吗?”
向不武:“得漂亮!”
小姨:年年,你有好一段时间没回家了,你考怎么样了?成绩应该早就来了吧?
向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