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便大堂煮雪品茶,赏景话梅?”
谢景行侧,笑:“正有此意。”
接着几人便一同走了大堂,说是大堂,却只有一边有一面完整的墙,却又不像是轩,缘是因为去的地方没有门扇,完全开,只有上有着房檐,上面附了瓦片,除此之外,屋角都以一立撑着,去后左右两边是两扇敞开着的大窗,几乎占了整面墙的四分之三的位置,虽然建筑模式怪模怪样的可却极适合赏景,无论从哪边看去,都能将净心寺中梅林景尽收底。
里面摆放着也有桌有凳,可是大家都是三三两两站着,或赏景,或,郎如是带着谢景行一群人了屋后,桌旁的凳上才总算有人落座。
虽总说文人相轻,可对郎如是,其他人却都是服气的,在场之人除了谢景行,都与郎如是打过数次,无论是郎如是的品行还是文采,确实都是一等一得好,挑不错来。
不过却不代表他们就甘拜风了,毕竟能一路考上举人,还来京城参加会试的文人,谁不是过五关斩六将?谁又比谁更差?只是欣赏是少不了的。
且郎如是不止是此次举人会的发起人,还是在场诸人中,除谢景行外,声名最盛之人。
郎如是的名气是实打实地用一篇篇文章、一篇篇诗歌打来的,与之相对的是,谢景行的名气就有些走偏门的意思了,无论是盛大家的文章还是红衣大炮,都并没有让这些人见识过谢景行的文采到底如何?是不是真的得上那赌场中最低的赔率?
大家都有些好奇,好在此次能被郎如是邀请而来的人,都是与他往过后,觉得品行才学都不错之人,虽然看着谢景行的神有些异样,却没有来说些贬低人的话,更没有酸言酸语。
虽有意想于谢景行一番,可见郎如是领着谢景行,也并没有现在立即就向前,要与谢景行拼诗斗文,难得和谐的一场文人聚会。
不过总归不可能一直平静无波,郎如是当初会起意邀请谢景行和孟冠白几人来举人会,便是有心一睹谢景行其人和他的才学,郎如是极为自负之人,就是与他并为徽江双杰的乌千峰,他也是与之比拼过数次,两人皆有胜有负后,郎如是才愿承认乌千峰之才学不亚于他。
谢景行之才名突起,甚至后来居上,郎如是不可能不让谢景行一手。
才饮过两茶,阵阵幽香还在鼻尖,郎如是便笑:“不瞒谢兄,此次特意邀谢兄来此,便是想一赏谢兄之才,不知郎某可幸有得见谢兄才?”
他又转往窗外景看去,“如此景,谢兄难就不曾意动,何不为其赋诗一首?”这是想要与谢景行斗诗了?
谢景行还没反应,坐在他旁的孟冠白和丘逸晨倒是先放了手中茶盏,脸上笑容也跟着收敛了些,倒不是生气,只是现在才反应过来,郎如是之前与他们打,或许也与谢景行有关,他们还他们这几个从通州府来京城才短短时日,还名不见经传的举人,如何就能得到郎如是的另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