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兄瞒得也太严实了。”
钱易之浅笑:“都已经让老师失望了,总不能还借着老师之名行方便。”
可谢景行却觉得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他看透了钱易之中隐藏在笑意之的韧,“可我观钱大人行事,就算钱大人与盛大家之间并无嫌隙,也是愿只凭自本事在官场中摸爬打的。”
钱易之脸上笑意更,盯着谢景行看了又看,朗声大笑,“难怪老师能看得上你小,想要为我收一个小师弟,若你不是有老师,我也有些心动了。”
说到此,他脸上升起了一些好奇,看向谢景行问:“还不知你的老师是哪位?”都知谢景行因已有老师拒绝了被盛大家收为徒弟,可迄今为止,谢景行的老师到底是谁,却从未有人知晓,想必不少人都对谢景行的老师心有好奇,钱易之当然也是如此,“不过能教景行这样的徒弟,想来也不是什么默默无闻之辈吧?”
钱易之都已经暴了他乃盛大家关门弟一事,谢景行也不隐瞒,:“说起来,钱大人说不定还认识我老师。”
“哦?”钱易之面上好奇之意更甚。
这时安淮闻像是想起什么,笑:“可不只是认识,曾经还是同僚呢。”
谢景行也:“老师曾为翰林官,钱大人也在翰林院当过差,想来确实曾是同僚。”
安淮闻看钱易之面上思索之态,:“别想了,就是祝世维祝学士。”
钱易之恍然大悟,“原来是祝大人的弟,祝大人好运啊。”
谢景行笑了笑,“能被老师收为弟,也是我的运。”
钱易之心中叹:“材茂学,却又不矜不伐,还这般尊师重,钱某着实是羡慕祝大人收徒的光了。”
这世上良师难得,可佳徒也难寻觅呀,如他,不便让他老师失望许多年吗?若不是谢景行,也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老师才会允许他再现在面前,唤一声老师。
不过现在可不一样了,想到这几月间与老师的通信,钱易之心就很是愉快,现在老师都开始挂念他在官场有没有遇到难?需不需要他给几个朋友的徒弟去信,也好让他在官场中过得更顺利些。
因为这个,他看谢景行更是顺。
心也不再如往年那般沉郁,也有心思开玩笑了,“公主曾对祝大人有恩,景行又是祝大人的徒,这么算来,景行与安小公之间合该是良缘天定。”有恩一事,说的便是曾经祝世维陷囹圄时,是公主将他捞了来,才免了多遭受牢狱之苦。
钱易之看向安淮闻的神有些莫名,笑眯眯地:“看来再过不久,等安小公回到京城,钱某便能去公主府喝杯喜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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