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影,为首的就是一脸冷肃的安轩,他显然也听见了华夫人方才的话,中闪过一抹笑意,“他哪里是不该针线活,本就是不来,华夫人就别顾着他的面了。”
屿哥儿立即从炕上来,走过去拉着安轩也坐到了炕上,金匾城天寒地冻,冬日离了炕可不行,此时炕上气传来,再加上屋里的几个炭盆,安轩很快就觉得上不再寒凉。
不只是屿哥儿动作快,华夫人也将小白放去一边,急匆匆拉着跟在安轩后的人影,推到了炕上。
牧渐鸿顺从地被华夫人推着走,喊了一声:“娘。”
华夫人看着他被冻得通红的耳朵,心疼地将双手捂在他的耳朵上。
屿哥儿这时才抱怨:“二哥总是揭我的短。”
安轩一挑眉,恍惚间还能看见当年纵横京城时的小霸王样,“难我说错了?”
屿哥儿撇撇嘴,不跟他争辩,反正是说不赢二哥的,若是谢哥哥在就好了,谢哥哥一定能帮他将二哥怼回去。
对面华夫人看牧渐鸿上褪了寒意,才笑着走到屿哥儿两人前,将方才她放去一边的衣裳拿在手,:“安将军既然过来了,便试试这衣裳合不合,若是哪里不合适,趁完工前还能改改。”
安轩一愣,没想着华夫人居然还给他了衣裳。
屿哥儿推了推他,“快去试试,华夫人的手艺可好了,便宜你了。”
第183章
安轩大手伸过去,了他脑袋一,也不推迟,站起将衣裳在上比了比,全是合的,“劳烦华夫人。”
华夫人将衣裳接回去,又坐回炕上,拿起针线开始收尾,“这有何劳烦的,鸿儿现在跟在安将军边,受安将军教导,只是一件衣裳,哪能回报万分之一?”
屿哥儿抬起,朝着安轩哼了一声,却是没与安轩多闹,而是看向牧渐鸿,问:“最近训练得如何?”
牧渐鸿角忍不住地向上勾了勾,看向安轩的中满是崇敬,“幸蒙师父教导,我甚多。”
在上次安轩带兵斩杀了西戎军一万余人,又将残兵撵去守边城之后,牧渐鸿便一直在安轩旁跟前跟后。
安轩知他是牧大将军唯一留的儿,对他很有耐心,也不知两人是如何就成了师徒,反正没过多久,安轩便一直将牧渐鸿带在边细心教导了。
牧家只余孤儿寡母,要撑起牧家军,所有指望都在牧渐鸿上。
对安轩成了牧渐鸿的师父,华夫人和牧家军一众自然是喜闻乐见,也满心激。
在这大冬日的,牧家军从上到被安轩一日不断地在寒天雪地中训练,也不觉得辛苦了,尽皆斗志满满,想将守边城夺回来,以告牧大将军在天之灵。
牧渐鸿转,对上华夫人慈的双,“不只是我,牧家军和金匾城守将们训练成果也极为喜人。”
华夫人听后脸激动,屿哥儿也是前一亮,立即转看向安轩,“二哥,是不是要去攻守边城,将守边城夺回来了?”
听他此言,其他几人神都落在了安轩上,安轩却摇了摇,“暂时还不行,此时天气变化太过无常,且在寒冬腊月中行攻城战,也不利于士兵保,若是一朝不慎,冻掉手脚都是可能的,怎么也得等到天气转好。”
华夫人和牧渐鸿,“是,该这样。”
屿哥儿却瘪瘪嘴,满脸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