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睛一弯,“难我成婚后阿娘还会不让我回府了吗?”
谢景君也跟着看过去,一张稚的小脸地看着他,他还能拒绝吗?他不到。
看着全通海就要从一旁侍从手里接箭递过来,谢景行连忙咳嗽一声,他是有自知之明的,“全将军说笑了,小是个文人,怎可能有这么好的箭术呢。”
不过顾郕轩却没有忘记跟着他回京的人,他看全通海一天到晚闲得慌,便让他去了京营帮他练兵。京营那批兵士里有许多都是京中门大弟,就是来京营混日的,他不知也便罢了,现在他们到了他手,他怎可能还让他们一天天跟个新兵一样。
全通海可是近八尺,大腰圆的,就他一人立在大门正中间,就如铁塔一般将人挡在了外面。
对视之时,谢景君慢一拍才反应过来他家大哥说的是他,连忙上前一步,嘿嘿笑:“全将军,我来。”
他自从跟着顾郕轩来了京城后一直都还没回去呢,一开始是因何怀仁那边拖着,毕竟在顾郕轩从金匾城回来之后,他就已经清楚金匾城和守边城的众将领早就已是顾郕轩的势力,自然不愿给太大好。
就算谢景行与屿哥儿之间的谊众所皆知,可公主府也不可能这么简单就让他把人接走,而此时守在门后的可不是寻常人,而是好不容易从京营脱的全通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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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通海挑起了眉,就要说些什么。
一群人跟着谢景行雄赳赳气昂昂地跨了门,然后没走多远,便对上了顾
而在他后的孟冠白几乎要憋不住笑声,不愧是公主府的人,一逮直接就逮了谢景行最薄弱的地方。
谢景行的脸木了,怎就这么巧挑中他最不擅的?
顾绍嘉抱住他,“怎么会,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全通海嘴角了,无法,只能让开了。
尽其用,全通海便就这么成了京营士兵的总教官,有他在,京营的兵士几乎是被他训练地哭爹喊娘。
他比谢景行些,看人时微微垂着,声如洪钟:“安小公可是能百米外一箭直取敌军首级的神手,你要迎娶我们安小公过门,不说了箭术能比得上安公,起码也不能太差吧。”
不过一段时间过去,京营士兵的气势却是一日过一日。
谢景行伸手同谢景君击了一掌,就笑眯眯地转看向全通海,“全将军,可以放我们去了吗?”
谢景行连忙:“不过小的小弟弹弓倒是玩得不错,不若我们换玩法,若是我小弟能用弹弓中靶心,全将军便网开一面,让我们了这门,如何?”
经盼了好多年了,当然恨嫁。”不过看着顾绍嘉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他又连忙:“又不是嫁得很远,就几步路的功夫,阿娘就当我另置办了一个院不就行了。反正谢哥哥又不会将我禁锢在后院中,我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他忙从怀中掏弹弓,不等全通海拒绝便对准对面的箭靶,一眨的功夫,从他手中的弹便砰的一声打在了箭靶上,正中红心。
他往后一撤步,他后面的箭靶来,“我这一关好过,你只需要能将箭靶心,你就可以跨这大门。”
这边喜房中温脉脉,可另一边的谢景行却是连公主府大门都没来。
可泰安帝和顾郕轩又不愿随意打发全通海等人,就这么一直僵持着,等何怀仁等人被除去之后,又因朝堂中发生的事太多,且人手又缺乏,一时半会儿也还没来得及补上来,更腾不功夫,差错间,居然就这么将人撂在了一边。
“嘿嘿。”屿哥儿回抱回去,“就是嘛。”
他一向是弹弓不离的,好在今日也是这般,怕全通海反应过来之后,拒绝谢景行的提议,他也是知自家大哥箭的蹩脚技术的,若是真等到大哥瞎猫碰上死耗中靶心,能不能在日落前见到屿哥哥都不一定了。
全通海将视线移到跟在谢景行旁的三个孩上,正对上三张懵懂无辜的脸。
谢景君喜地起来,“大哥,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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