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娘又惊又喜,只觉得一双睛都不够看的了。
这样一位名家的画作,不是如今还是后世,都是受无数人追捧和欣赏的。
只见这画卷足有三尺多,竟然是一幅宴饮图,只见上面人细腻,细节生动,连宴席上的菜肴都清晰可见。
“我跟你说正经事,你说这个什么?”她别过去,定了定神才说,“我才十七岁,不想这么早就嫁人。”
“这是……是沈周的画!”
梅娘越听越羞,不得不打断他的话。
见梅娘面笑容,顾南箫就知自己这幅画是送对了。
“日本国?”
梅娘回过神来,想起如今自己正在古代,华夏还没有经历过那个小日过得好的国家的侵略,那个小国如今更是仰望本朝上大国,时不时还要拉着一船土布和咸鱼之类的特产来京城打秋风,便微微舒展开眉心。
顾南箫看了看她的脸,问:“怎么?”
开了卷轴。
听到这个名称,梅娘不禁皱起了眉。
她小心地卷起画轴,看向顾南箫。
“听闻倭人知小礼而无大义,畏威而不怀德,对男女之防更是毫无顾忌,极其混,你若是跟他们打,可要当心些。”
沈周是吴门画派的领袖,笔婉转繁复,细无比,画的山和鸟都极为有名。
待看清落款,梅娘更是惊喜不已。
梅娘也确实有累了,她依言坐,看着顾南箫叫过金戈,把画轴给他去装裱,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我想着你要办女学,送这宴饮图最合适不过,你既喜,回裱起来,挂在学堂里正好。”
顾南箫无奈:“在我看来,没什么比这件事更正经了。再说,议亲,过礼,再到成亲,总还要一两年的功夫……”
这时候梅娘才觉到遗憾,古代没有求婚这一说,看顾南箫的样,似乎也不像是很有浪漫气息的人。
顾南箫替她倒了一盏茶,说:“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是日本国的使团来朝贡,这几日我要,就不能来看你了。”
梅娘不释手,不假思索地说:“那是自然,就挂在大厅里,这样不都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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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难得的是,此人为人贤德,淡泊名利,不是权贵重金求画,还是贩夫走卒来求一墨宝,他都会欣然应允,认真作画,也不会计较报酬。
“前些日听几个福建的客商来,说起那边的倭寇扰沿海,那些百姓苦不堪言,我听了心里就不好受。”
“今天我门的时候绕了好大一圈的路,听说是什么使团京?”
当着顾南箫的面,梅娘也不想掩饰自己对那个小国的厌恶。
梅娘猝不及防,顿时红了脸。
“你倒打听得清楚,也没问过我愿意不愿意。”
即便如此,梅娘依然不太开心。
顾南箫笑:“这次正是为着倭寇的事来的,福建沿海时不时有报告倭寇的奏折递上去,皇上震怒,命日本国速速理此事,他们果然就抓了那些寇,算是彻底端了倭寇的老窝,这次京来算是请罪,也算是邀功吧。”
顾南箫应,又笑:“等忙过这一阵,我会向父母说我们的事,我想请我姑母永昌侯夫人来提亲,你意如何?”
“看在你这么用心的份上,今天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
顾南箫拉着她坐,笑:“不必,你跑了这半天也累了,坐歇歇吧。”
更让她心隐隐不安的是,两人之间门第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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