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去找个房间,先安顿来再说。”
“就你那些小心思,还真以为能骗过太殿吗!?”
既然祁昊不肯送她回去,她也不能就一直待在祁昊卧房里,要不然回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看着银禾满脸毫不掩饰的轻蔑,谢华香忽然有了一不详的预。
难他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引她瓮,都是为了设计她?
谢华香一脸羞恼,忍不住问:“你笑什么?”
这会儿蔷薇将谢华香从地上扶起来,看她满的伤痕灰尘,一脸关心地问:“姑娘,您这是被人打了?”
谢华香听了这些话,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震得她。
他得抓时间想个办法,赶把谢华香这个手山芋丢去。
听她这么说,银禾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不禁哈哈笑了声。
银禾见她面如死灰,连话都懒得再跟说
这里是祁昊的卧房,她们什么都不敢动,连拿一条毯给谢华香裹上也不敢,只能由着她这么灰土脸地走去了。
“银禾,蔷薇,你们认识不认识回去的路?”
“你也不想想,如果公爷不知你是谁,怎么会派我和蔷薇来服侍你?”
难他早就知自己是主动靠近他,有心勾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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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
“你说什么?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谢姑娘,你还真以为自己跟古丽换了份,就能瞒过公爷吗?”
祁昊走后,卧房里一片安静。
谢华香被打得浑青一块紫一块的,半天都没法爬起来。
知银禾说话向来刻薄,谢华香咬嘴,忍着疼,扶着蔷薇的手从地上爬起来。
银禾好整以暇地靠在墙上,环抱着手臂看着她。
好在五皇府房间多,听说她是太赏赐的舞姬,便有事给她们寻了个空房间安置来。
“姑娘,姑娘您没事吧?”
见谢华香不敢声,他恨恨地把她往地上一掼,忍着剧烈的疼了门。
太给几个皇赏了舞姬,连服侍舞姬的婢一起赏了,跟着谢华香的两个婢就是蔷薇和银禾。
谢华香歇了一会儿,刚缓过来一,忽然想起一件事。
如果抓时间回去,把古丽和自己的份换过来,说不准事还能瞒过去。
银禾直到笑够了,才开说:“我的谢大姑娘哟,难怪五皇骂你蠢,你真不是一般的蠢啊!”
她有心事,没记住来时的路,两个婢会不会认识路呢?
银禾是不可能活的,她翘着脚坐在炕沿上,一边晃着,一边时不时看一谢华香。
“不是被人打的,难不成还能是自己摔的?我说姑娘诶,你不是最会服侍男人了吗?怎么被五皇打成这样?”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走了来。
“你……你是说,公爷什么都知?”
谢华香这会儿浑生疼,了屋就趴在炕上休息,任由蔷薇忙里忙外地收拾屋。
她只不过想要个太侧妃的份,哪怕妾侍也好,他为什么要如此害她?!
没等谢华香说话,一旁的银禾便嗤地笑了声。
一众侍自然都跟着祁昊走了,谁还会一个舞姬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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