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凛看完日记,懵了一,把目前已知的人对号座,只有祈祷者一个人说得通。
“xx月xx日,…………又是我,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不想跟他一起值日,我真的好害怕……”
胡心宇:“?”
“xx月xx日,啊啊啊,今天跟他一起值日,他看起来也没那么凶?甚至有瘦弱,但是踏的他居然能单!手!扛!起!大!桶!!淦,妈妈救我!”
他一开始以为祈祷者是“被害者”的角,现在看来在其他同学中,他是“加害者”的角。
“xx月xx日,怎么这么倒霉?为什么每次都是我被安排和他一起值日?!”
沈凛默然把日记合上,抬看向胡心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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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心宇条件反地问:“谁的?”
“xx月xx日,今日也要谢xx不杀之恩。”
“xx月xx日,今天xx没来上课,听说是家里事了,周围没一个同学知他怎么回事?,我也不敢问……不对,再说我问什么?呸呸呸,又在多闲事。”
沈凛把日记折起来揣校服袋,问:“别的教室你们都看过哪儿了?赵小茵你那儿有什么线索?”
来上课了。好可怕,他脸上还?有一好大的……我以前还?以为那些只是谣言,但可能是真的……我以后不能跟他说话了,绝对不能!”
赵小茵嘴:“有人把学生的神力当祭品,在学校里准备了献祭的仪式。”
胡心宇:“这线索还?不够明显吗?三一班正在孤立某个同学,因为对他的恐惧,他了什么?”
他写撇的时候有带倒钩的习惯,瞧着区别还明显。
沈凛:“没了?”
胡心宇:“没了。”
源都没抓着,线索实在是模糊。
胡心宇反问:“你们搜到什么线索?”
赵小茵无奈地说:“知了我们就不在这杵着了。”
日记写得宛如一个小白菜被害记,那个频率现在日记中的“他”完全让人捉摸不透是个什么定位的角。
沈凛失望的神。
沈凛沉默,反复翻看这几页日记,他觉得这上面的字迹有些熟。
“xx月xx日,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救命,今天雨天,我看到他满脸是血地站在角落里,不知他有没有看到我,一次一起值日我会不会有危险……我要不要告诉老?师?!”
他突然想起什么,翻找校医登记表上的名字,学生会在上面登记自己的信息,其中最早来校医院登记痛症状的学生字迹和日记上的一模一样,
……勉说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