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知为什么突然痛得厉害,像是有人在我脑里开疆辟土,我是不是要化了?!终于等到了吗,属于我的超能力!”
脑袋一阵钝痛,沈凛皱了眉,移开视线,走到胡心宇的桌旁。
他站起来,却觉一阵痛,晃了晃又重?新坐回椅上。
恍然间和曾经无数次跃至前的画面重叠。
他写到这儿,脸煞白,像是看到了什么,他握着笔的手收,最终咬着牙在纸面上写着:“完,又开始痛了,我不敢睡……一睡着那些奇怪的东西肯定会找到我。我害怕面对那些东西,在梦里我变成了妖怪,奔驰在雪原上的野兽,失去人的怪永远没有救赎的尽,我不想这样。”
画面再次变化,男学生趴在床上,灯光映过来,他在日记本上写着:“今天去了保健教室,我说我痛得厉害,老?师给我开了一盒冒药……上回我说咙疼,也给我开了一盒冒药……上上回也是冒药,哦,那次我的确是冒,板红包治百病吗!再说我要的是冒药吗!我要的是能请一天假的病假条!好气。”
找找看,找不到再说。”
他顺往窗外瞥了一,外几乎成了一片冰原,什么都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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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索片刻,拉开椅,坐来,让自己成为这个学生,从笔盒里挑了边缘印刷字迹磨损得最厉害的笔——这证明这笔被频繁使用,对学生来说也许更有意义——然后他翻开日记,停留在最新一页的空白。
泼洒在雪地上的血迹、逐渐冰冷的尸、谁也无法打破的诅咒……他依稀想起了一什么。
渐渐的,他垂在侧的手收握拳,一难以言喻的恐惧攫住了他的咽。
他看到上面写着:“我在犹豫要不要和他主动搭话,毕竟他上次帮了我……其实他也没那么可怕,普普通通的同学,也许是大家误会了他?”
窗闭还是挡不住刺透骨髓的冷意。
沈凛他把胡心宇报的桌里里外外搜了一遍,果然没什么半分。
他看到瘦弱的学生正闷奋笔疾书,间歇抬也是看坐在他右前方,过了一会儿又把日记本上的容划掉。
沈凛沉了沉呼说:“我过个灵。”
而这次,他看到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晏修一仍是站在窗边,垂首看向窗外一片茫茫冷意,神漠然冰冷。
沈凛又折返回三一班,这里冷得最厉害。
他写到这儿,又另起一行:“不过那老师得真帅,很会镜,听说班里好几个女生都喜这类型,xxx还?给他送过一幅画,xxx也喜他,可惜……哎,其实那件事?跟xx没关系,可是我不敢说。我真是个孬。”
他灵再次成功。
沈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