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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若玄又问:“那你当政这么多年,这个况可有改善?”
一时间勤政殿安静至极。
庆王:“……”
游望之一愣,然后回答:“千疮百孔,危如累卵。”
更何况,谢若玄打定了主意要一条路走到黑,即使撕破脸,他也不会改变主意。
其他朝臣见谢若玄一副死扛到底的模样,心知劝不动,也陆陆续续告退,最后只剩游望之一党。游望之没走,凉州党不敢走。
谢若玄说:“当真。”
游望之怒:“皇上为何要让妃嫔手政务?难您不能亲自理吗?”
游望之默了默,如实回答,“没有。”
谢若玄抬,让其余臣都退了去,独留游望之一个人。
他沉沉地注视着谢若玄,一双瞳孔漆黑如墨,折不任何光彩。
谢若玄毫不在意地说:“自然是能者居之。”
指江山?”
放别的朝代,让后政,或许能弹劾帝王,让帝王罪己诏。但放大渊,只是雨,本算不上什么大问题。
游望之说:“您已经改变过一次了。”
谢若玄仰看了看被殿檐切割的天空,轻轻说:“那你如何笃定朕能一定改变这局?”
大渊在元封帝时期,也濒临灭国,是谢若玄上位后,一扫颓势,挽狂澜既倒。
谢若玄闻言,反倒是有些疑惑不解,“以前朕为傀儡时,尔等看朕不顺,现在朕找了一个贤才来治理国家,尔等还是看不顺,你们到底想如何?”
“臣不相信能者居之这四个字,可以用在孟妃上。”
只要大渊国祚能继续延续就行了。
不会是觉得他没有把政权全权给他们,生气了吧?
众臣:“……”
这就是大渊礼崩乐坏的场,谢氏皇族荒唐,上行效,整个社会风气自然十分“开放”。别说律法礼仪,不颠倒黑白以恶为就不错了。
庆王自忍涌上腔的恶气,告辞离开。
游望之:“……”
谢若玄也不坐着看弹劾奏章了,而是站在窗边,负手看着外面的芽,问:“在你心里,大渊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
游望之问:“皇上当真要让孟妃理政务?”
“现今大渊江山风雨飘摇,能臣良将稀少,稳住国祚才是当务之急,庆王就不要纠结是何人指江山了吧?”
游望之一气,“皇上为一国之君,理应亲自理政务,为国效力。皇权不可旁落,法而生变,若放任后妃政,恐外戚当,祸朝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