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欺负,这样我们还怎么敢放心问话。”
褚楚:……
顾斋一边翻阅手中拿到的皇帝举荐函,一边时不时瞅着褚楚。
“小公中午可是没休息好,要实在状态不佳,凭着陛的举荐,破格让您休息好了再来参试也不是不行,毕竟您份尊贵。”
褚楚心说这人就是故意揪着中午那事不放,顺带话里的意思羞辱于他,说他走了皇帝的后门,背后有最大的靠山。
“并没有什么不适,将军尽提问便是。”他冷冷。
“那好,我问你,陵国陶姜,也就是瓮舒将军,你觉得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褚楚脸更差了,他不想评判他自己的那一生,也不知怎样才能评判,又不得不答。
他回想起了独自从军的时候,因为排挤,被安排火营,负责兵士们的一日三餐,那个时候他只是偷偷趁着别人都休息的时候去练武,偷偷的藏在营帐外面去听将军分析战局、排兵布阵。
后来陵国遭了难,很多将士们亡了,火营被迫战,之后连火营兄弟们也死在了战场上,余他奇迹般地活了来。
再后来,就是那一天,顾斋终于要攻破城门,也不知他哪来的勇气,拾得一张破烂鬼面上就独自冲去应战,大抵是人被迫到一定程度,便能激发全的潜能,他竟同顾斋打得不相上!
尤记当日唬对面顾斋自己是国主私练就的一支兵队主将,特此带兵誓死来守护盘宁的“豪言壮语”。
顾、翁二人等了好久,终于等来了褚楚开:
“瓮舒将军,我虽然没能有幸见过,但想他既能和您对阵五年,一定也是同您一样英勇无畏之辈,陵国能有瓮舒将军,就像川国有您一样,只是可惜英年……咳咳,英年早逝,实在……令人扼腕痛惜……”
“打住,你对于此次去陵国招降有什么看法?”
褚楚被顾斋叫停。
“川陵之间必有一战,即便不是川国,也可能会有其他国家,将军您舍征战而劝降,没有多造杀孽,陵国百姓定会激您的。
“关于你笔试的作答,我想听听你的想法,为什么是《诗经》?”
“因为……因为……寄托对瓮舒将军的萦怀牵挂之……”
听得此话,翁鹤轩睛睁得老圆,“你你你!没想到你对瓮舒竟也存了那心思……坊间传闻果然诚不欺我……你……唔……顾宁你甚不让我说……”
顾斋适时的捂了翁鹤轩的嘴,以防他再无遮拦。
心思?什么意思?名不虚传又是什么?褚楚没大听懂。
顾斋冷着脸,面不愠:“你,赶走,回去等消息。”
褚楚没有着急离去,缓缓从自己衣袖中掏一件叠好的象牙白夹袍,恭敬的放在了离顾斋最近的小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