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是哥舒容,吓得一声大叫:“哎呀。”
此时,李元早已疲力竭,哪里还禁得起两人夹攻,飞逃。二人追不舍,就这么到了五岔,被文烈使最后的神威,将他掌中枪砸落。
李元使起乌龙枪,招法神鬼没,枪枪直刺要害。哥舒容的板门刀十分熟,逞起祖父的神威。
几位一路说话,也解除了文烈不少痛苦。约有半个时辰,到了前面一个乡,看到路边有一面浅青医旗,李元赶忙,扶住文烈。
李元一声浩叹:“唉,算了,要砍要杀随你们的便吧。”
连骨医朗声说:“不好治么,有一条断在里面,要设法将两个来,接在一起。这个活不好,懂吗?要是骨伤,反而好治,伤不但不好接,而且病人康复也很慢,需要三年之久。”
此时,丁开班早已汗透全,疲力竭。再看独臂及两,被杨显的鬼刀划到多血,此时疼痛难忍。
“多亏了韩彻送你这条链铜锤啊,真是贵人相助。”文烈叹不已。
唐挥一看,好啊,端起枪,恰好刺他。李元忽然将手中佩剑扔掉,双手稳稳拿住唐挥的乌龙枪,顺着唐挥来势,猛力一拉。唐挥差栽倒,掌中枪脱落。吓得他赶拨回旋。
李元问:“将军,您还能骑吗?”
一开始,哥舒容、唐挥追赶他,到了一窄路。唐挥要趁机消灭他,将乌龙枪急往前送。
哥舒容、唐挥、丁开班都起来,纷纷扶住文烈。
杨显的鬼刀恰好扫到。说时迟,那时快,丁开班将链抖开两尺左右,“哗哗”两声,将他的刀缠住。猛力一拉,杨显鬼刀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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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哥舒容看得真切,将板门刀拦住李元,二将在这开阔地大战起来。
哥舒容到李元跟前,拍拍他的脸:“唉,兄弟,了。”
文烈过来扶他,不料大撕心裂肺的疼痛,霎时翻倒。李元见状,急忙将垫在地上,将文烈背起。
唐挥、李元、丁开班一听,纷纷摇叹气。
“算了吧。还想打吗?”唐挥将佩刀架在他脖上。
哥舒容连忙问:“连骨医,他这伤好治吗?”
文烈振声说:“只要能接住就行,康复多久,倒无所谓。”
“胡说。”李元“呼”一坐起来。
文烈过来:“你们刺杀当朝兵侍郎,好大的狗胆。但你们只是爪牙,王术正才是罪魁祸首。只要你能够合,我文烈在韩侍郎面前给你求个,像你这样的英雄,必当另有重用。怎么样?”
边跑边应付唐挥的乌龙枪。大约二十余合,李元看蹄所踏地面,估计是一带开阔地。忽然心生一计,将猛地圈回,直接来撞唐挥。
这一战,李元从打到尾,真正是悍勇非常。
他不敢停留,将这两员敌将枭首,挂于上,飞奔往前面找师父。
丁开班顺势一抖手,铜锤飞,恰恰砸在他的面门。杨显一声惨叫,当场栽倒。丁开班不敢给他丝毫息,急忙过来,又一锤,结果他命。
文烈笑:“尽去找,不怕。”
李元本来使一条镔铁,因投向漆雕又,此时空手。正往前飞奔,伏在上,侧往后斜看,有枪刺到。那急忙佩剑,边跑边将双一蹁,将脸朝后,倒骑飞。
地一扫,大叫:“招!”
李元见他这么说,当即跪翻,顿时泣哭,说:“多谢将军大恩大德。公措此生愿意追随将军麾,万死不辞。”
几位哪敢怠慢,纷纷上,过了五岔,直奔平遥县。
他两个果然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招法快如闪电,不到半个时辰,已战至二百余合。看得唐挥在一边目瞪呆,这厮也太能拼了。不行,得想法叫他快输掉。唐挥佩刀,一看到空挡,就砍他一家伙。
几位医者堂屋,此人叫连灸,七尺开外,年岁在七十岁左右,雪白的胡须,瘦削脸庞。左脸一磕硕大的黑痣,垂一白。恰是骨伤科医者,人称连骨医。
文烈龇牙咧嘴,说:“不能也得能。快跑,到前面平遥县求医。”
丁开班知他在后面使招,故意大呼:“不好。”
连灸问:“接也好办,关键是去里找,疼的久还疼的很?病人绝难忍受。”
此时,哥舒容、唐挥醒来。
他看文烈左伤势,略微皱眉,叹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