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药有拆开的痕迹,肖齐伸手碰了碰他的额,不算非常手,但江清池又迟迟不醒。
但江清池问她:“,肖儿今天怎么不在家?”
理说这个等电梯的人不会多,可肖齐看着电梯从二十楼来,中途几乎停了有五次,而每停一他总会意识看一手上的表,在秒针转到第二圈时,肖齐又轻轻摁了一上行键。
江清池着急起来,潜意识里总觉得肖齐在和他生气,所以他端着栗饼楼,敲响肖齐的房门,但这次又不怎么敲都没有人探脑袋来,和他说:“再原谅你一次好了。”
江清池很少生病,但在肖齐有记忆以来,仅有的几次生病都很折腾人,但也没有过这么漫的时候。
江清池一开始在梦,画面虚构又不真实,后来醒来了几次,脑海中的画面又被现实记忆所代替,于是昏昏沉沉间他自己都有些分不清这画面到底是真还是假。
江清池上楼找江盛兰,江盛兰他额的汗夸奖他厉害,把好的栗饼全端到他手上,让他一个人去旁边吃。
大院的梧桐叶掉了满地,江盛兰喊他拿上扫帚和其他小孩去扫地,江清池起初不愿意,因为他这两天有些生病,动起来总没劲儿,但江盛兰好好哄他,说回来给他栗饼吃。
江清池问其他人肖齐去哪了,没有人理他。
肖齐把床的小夜灯打开,江清池的很轻地动了动,脸颊因为发烧,带着红,眉也皱得,像是梦到什么。
屋没开灯,对面办公楼的灯照客厅,让肖齐足以看清屋布局,也足以看清视野范围并没有他要找的人。
肖齐挂掉许绍扬的电话后,起帮江清池换了一额的巾,又帮他倒了一杯在床。
*
好在,肖齐打开左侧房门时,借着门外的光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江清池。
公寓走廊的布局很容易让肖齐记起一些他刻意忽略的不好回忆,所以肖齐并不敢想太多,只在输密码时指尖有些僵。
四周安静得奇,肖齐终于不再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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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打扫大院卫生,在大人看不见的角落里几乎没有人安分扫地,不是拿着扫帚飞就是把扫好的落叶堆又撒得满地都是,江清池意识过去想把坏事的肖齐拉过来,但走近才发现小孩堆里并没有他。
然而江盛兰也没有理他,他有些着急,又叫了一声,江盛兰这回转过,问他怎么了,但他再问肖齐去哪时,江盛兰依旧像是没听见自己的问题般,看着他一动不动。
密码一共六位数,最后一位输完毕,虽然是密码正确的提示音,但肖齐还是条件反地轻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