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想法,当也不再开。
他觉得主公这样好,万般气运都依托于人。听说徐侑十分看重运一说,如今更是网罗天命理之人为他聚运。这些也不过小罢了,纵然得一时风云,终究不久。
李昀不在意,却不代表别人不在意。
崔定几个弟康龄、阮伶等人刚好因为过年,特意从赴任之地赶回来述职,顺也来看望崔定。
谁知刚好见到天有异象,几人直接着急忙慌就从家里往外跑。一些仆从连车都来不及给他们准备,他们几个翻上就走。
康龄到时就看到老师门外已经有了不少蹄印,自然就知有人比他先到了。
崔府的门房肯定认识崔定的几个弟,当时就给他们开了门,还笑:“大人也来了,崔公里面等着呢。”
康龄给了门房一个小红包,随后也顾不得听吉祥话,直接冲去了崔定的书房。
“老师。”
崔定年纪大了,室用上了好几个火盆,他上还是裹着厚厚的衣。康龄跟几个同门师兄弟对视一,神又掠过崔定上的穿着。
这大氅是用最好的的,每年到了冬天,主公都会专门让制衣局心制十来件,专门送给德望重也到了一定年龄的年者。
如崔定、崔定老妻、赵越老娘等人,年年都有人送去。东西自然是好的,可更难得的是主公这份心。
康龄心中叹。
虽然他老师一开始就不知为何对主公十分客气,甚至有些谦卑,可不愿得罪的客气跟如今一心为了李氏事业鞠躬尽瘁死还是不同的。
这些年来,康龄也算是见到了他老师的变化。
原先他老师经历磨难,对梁朝还是不愿说不好听的话,偶尔听到梁国皇帝遭遇,还是要跟郑公一样,偶尔叹一声。
现在也是不议梁皇好坏,可听到原本只说回家探亲的王荣却写来一封书信,说他在家受到扬州州牧魏收的几次拜访,因念魏收的知遇之恩,便仕扬州了。
他老师当时看完信,虽没扔信之类的不悦之举,却还是面一沉,显然对弟不效忠李氏到不满。
康龄就知他老师想法已经变了。
原先他老师可是很尊重他们,不是仕何,都会尽力为他们谋划,可如今却带了很重的个人。
主公是真会收买人心啊。
康龄这真的很佩服主公,连范旭这一看就信奉明哲保随时跑路的人,都早已经把家眷都接到了凉州,也算是彻底绑死了李氏。
可一想到他几天赶路回到凉州述职,到家后没多久就有人从来了几盒牢,说这是主公特意让他送来。这牢只等里面一腾腾喝上一碗,保康龄驱寒生。另外还送来了戏票,康龄难得归家,说是等新年后,全家刚好去看看戏,放松放松。
这几年李昀一直很关注乡民发展,所以一直让各县时不时组织一些戏曲团到乡、县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