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敲了敲门。
“泉?”
他在门等了一会儿,并没有听到里面传来任何声音。
于是他拧开门把手,推门走了去。
“泉……”
声音戛然而止。
门后,他一就看到了泉。
毫不夸张地说,那是整个房间最鲜艳夺目的彩。
繁复的和服层层堆叠,重的朵大片大片地绽放着,艳丽至极。
乌黑的发尽数盘了起来,了纤细白的后颈。
中原中也门时,他正背对大门,举着小镜,似乎是在涂红。
“哎,怎么就来了?”泉往镜里看了一,瞧见呆愣在原地,好半晌没有动静的中原中也。
听到他的声音,中原中也猛地回过神,本就因喝酒而微微泛红的脸,“噌”地一变得更红了。
“我、我敲门了……”他飞快地给自己了解释,甚至还磕了一。
“是吗?可是我没听到。”
泉转过。中原中也发现,他的尾也涂了一抹冶艳的红。
平日泉总是素面朝天,穿的衣服也多偏素净,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的话,给人的觉就像一朵芙蓉。
可如今他这幅彩丽的打扮,让人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似火的重玫瑰。
中原中也见他转,像是了电般,飞快地低,避开了泉的视线。
“大、大概……隔音效果比较好的缘故吧……”
等一!
他为什么不敢看那个小混啊?!
“诶?是吗?”泉意味不明地拖了语气,漫步朝僵立在原地的中原中也走来。
也不知是忘了还是刻意,泉没有穿足袋,赤脚踩在地板上,像猫一样,无声地,优雅地,一步一步靠近。
随之而来的,还有淡淡的,奇妙的馨香。
中原中也描述不上来那是什么味,但就是觉得……还怪好闻的。
泉很快走到他的前,原地转了个圈,问:“好看吗?”
“嗯、嗯……”他飞快地抬看了一,随即又低去。
泉无奈:“你就准备这样站一个晚上?”
说着,他去牵中原中也垂在侧的手。
在他碰到对方的手之前,中原中也就反客为主地将他的手握住了。
“怎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