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累了,想要停来歇一歇时,环顾四周,竟然找不
他中的不是宇智波斑的幻术,而是自己的幻术。
想要改变,谈何容易。
他在这个世界没有家。
他本就是一个异类,不该属于这个世界。
也就是说,之后他看到的那些宇智波斑,其实全都是他本人臆想来的。
他的脑袋犹如被重重敲击的撞钟,钟声震耳聋,在脑中久久回不息。声音响起的那瞬间,脑中所有的想法都被清空了。
。
仔细想想,作为异世界来客的他,从某方面来讲,确实与这个世界格格不。
奇妙的是,这个时候,泉之前看谁都像是宇智波斑的幻觉也一并消失。
可挣脱桎梏的那个兴劲过去后,他日渐发现,他向往的天空离他那么那么远,无论他如何振翅,他都没办法飞上去。
泉张了张嘴,意识地想说回家。
中原中也被他的动作惊醒,转看着他:“你要去哪?”
不,准确来说,那其实并不是他的家,而是中原中也的。
他是被囚在笼里的小鸟。他挣了关押自己的笼,以为自己获得了自由。
他听不到、看不到、闻不到,好像与整个世界隔绝了一样。
在脑髓地狱发动后,他了客厅,通过镜面反,将自己的倒影当了敌人,然后无意识地对自己发动了幻术。就像当初,他利用镜眠自己失忆一样,是相同的理。
可他蓦地想起,他们的家被他亲手拆了。
可他站在晴空,却受不到丝毫意。
他觉得宇智波斑不会轻易死去,对方果然就不会死。他觉得宇智波斑随时都会现在自己周围,于是就将见到的每一个路人当了宇智波斑,并且开始了这场毫无意义的躲猫猫。他对中原中也的现存疑,果然就有一声音时刻“提醒”自己对方有哪里可疑。
不,也不对。
他就是这样一个多疑多虑,心思沉,完全没办法放过自己的人。
他虽说是要与自己和解,不再将事想得复杂。可人生的十九年,特别是在街的那十年,他都是这样过来的。甚至那些年,正是因为他考虑得多,打算得多,这才得以顺利活来。
他唯一的,可以说是毫无保留的意,竟然受到了人的质疑。
可算计到最后,他却依旧一无所有。
别人骗他的,他骗别人的,以及他骗自己的。
他从来就没拥有过家。
他忽地迈开步,绕过还在自闭中的中原中也,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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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似乎想通了,可想通了好像又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变化,大脑依旧混沌一片。
他环视一周,突然觉得周围的一切都离他很远。
宇智波斑之所以能那么准地戳中他痛脚,那也是因为,对方就是他心的倒影——他知自己因过去而痛苦,知自己现在最害怕的又是什么,所以才会被那家伙三言两语说得动怒。
发现这个变化的时候,他骤然意识到,原来不是宇智波斑不放过他,而是他自己没有放过自己罢了。
他这一生,尽是谎言与算计。
这会不会就是他带着欺骗与算计靠近中原中也所应付的代价?
今日光明媚,碧空如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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