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单纯地相贴,都足以给发还未的投资商带来极大震撼。
就是言行举止有些躁,不知是不是被他给气得,整个人看着都变得富有攻击,半没有昨天的温儒雅。
就在他打算大发慈悲放过投资商时,突然听见被自己到角落,看着格外可怜的投资商小声开:“你可能认错人了,我不是江容燃,我叫江言慷,是江容燃的侄。”
棠卿并没有多想,单纯将之归类为有钱人的通病。
棠卿彻底相信昨天在舞台上投资商是被迫赶鸭上架,不然不会在现在表现得这么纯气恼。
除了这些还有许多变化。
“刚刚是我的初吻……”
呼缠间,棠卿嗅到沐浴的清淡香,并没有过多排斥。
投资商也不过如此,没有其他人说得那么神,遇到小场面就呆成这样。
和他想的一样,这番过分举动让被亲到的人瞬间绷。
四目相对间,他笑容灿烂,故意往前凑了凑,毫不掩饰眸中的算计。
他放抱枕,起走到江容燃面前,踮着脚用胳膊缠绕住江容燃脖颈。
越想棠卿越得意,加上急着维持恶毒炮灰的人设拉仇恨,脆忍着心的羞耻,主动闭吻上还未回过神的投资商。
见江容燃气傻了般一动不动,他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
昨天怎么就没注意到江容燃材这么好,丝毫不逊于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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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投资商解释,棠卿再次粘了上去,使劲浑解数展开勾搭大计,怎么过分怎么来,势必让投资商受到他的险恶用心,拉满仇恨值彻底记恨上他。
起伏伏的肌。
随后,他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沾到,迅速伸手把人从自己上扒拉开,说话都颠三倒四。
越解释越像盖弥彰。
“不是,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信我,我昨天没有亲你,真的信我……”
“昨天?昨天我……我……亲了……亲了你?!”
心底最后一丝疑虑散去。
即便如此,棠卿也没有放过江容燃的意思。
棠卿当然不信他说的鬼话,昨天不是他亲的还能是谁?
嘴里还在佯装生气,颠倒黑白试图激怒对方:“对呀,就像现在这样。”
有钱人都人前一人后一。
听到这句话,男人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冲击,瞳孔骤然缩,膛起伏的更加剧烈,看上去随时要碎掉,颠三倒四的重复着这个问题,怎么看怎么可怜。
投资商没有站着任由他坏事,每次都会隔开他再退后一步,脸上还带着羞愤和难为,像极了被调戏的纯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