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郁楼却不打算放过他,步步紧逼:“小公子还记得之前的约定,不怪咱家一介阉人玷污小公子吧?”
再次变得阴阳怪气的语调,怎么听怎么怪异刺耳。
不得不说,在掌控人心方面,邬郁楼天赋极高。
三言两语间,将棠卿说得哑口无言。
气恼情绪慢慢平复,他再次想起自己的任务。
当务之急更重要的是维持人设。
刚刚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已经有点崩人设了。
回想起恶毒炮灰为了钱财地位什么都能做的人设,棠卿态度软化下去,仰头小声回答:“记得的,就是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我有点反应不过来,都是我不对,义父也是为了帮我,我怎么会怪义父呢?”
前后反差太大,傻子都能看出不对劲。
“那怎么不吃咱家准备的吃食?里面可放了特意给小公子准备的好东西。”
邬郁楼冷哼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卿卿最开始送的那枚红玉扳指。
红玉扳指造型没有出奇之处,甚至能说俗气,但苍白到不健康的肤色配上红得几乎滴血的玉扳指,莫名显得有几分涩气。
坐拥无数好东西的九千岁口是心非,嘴上说这些东西算不上宝贝,但平时无论走到什么地方都带着,有时甚至会在和下属谈论完公事后不着痕迹地将卿卿送的珍宝露出来,引起下属注意后故作无奈地说出炫耀的话。
勾栏画舫那夜,这块冰冷的红玉扳指,甚至被戴着他的主人,一点点送进前主人体内温热。
看到这一幕,棠卿就跟被烫到似的收回目光不敢再看,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一些,慢半拍小声询问:“什么好东西呀?”
说实话,他并不觉得里面会是什么好东西,哪怕再怎么好奇也不敢触碰,生怕着了反派的道。
“自然是让小公子更好满足咱家的好东西。”
邬郁楼心里憋着郁火,尾音故意拖得很长,卖够关子才肯解释给他听。解释时故意将很久之前就开始着手准备,想让卿卿和自己在一起时少受点罪的东西说得阴阳怪气。
“小公子也知道咱家身有残缺,只能借用外物解决需求。委屈小公子用那些冷冰冰的物什。但咱家不是那么好满足的,怕小公子承受不住剩下那些还没来得及做出来的东西,特意找神医配了调养身子的药,只要连着吃十几日,就能改善体质,容纳咱家的需求。”
一番体贴入微的话在棠卿听来,和索命的厉鬼没什么两样。
真是疯了。
比上次还疯还可怕。
前几天系统维修回来后得知发生了什么,气愤得数据库乱颤,拉着他科普了许多知识。
他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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