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立刻领会,藏在腰间的枪,对着两人后的玻璃连开数枪。弹瞬间破开脆弱的玻璃,碎片哗啦啦落,剧烈的风猛地倒来。
韩煜听得骨悚然,直觉事不妙,哆哆嗦嗦的问:“大哥,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把这些都说来?”
得知韩谨被活着救来的时候,韩敕着实担心了一阵。但随着三名劫匪两死一疯,韩谨也因为大的心理创伤表现烈的攻击,险些伤害吴珠,韩陌城焦烂额,无心挖掘真相,一切就这么掩埋在了不见天日的角落。
梁莫言像是不知怕似的,沉:“小韩总说的也有理,像你我这样的生意人最惜羽。如果非要死不可的话,见义勇为的确比失心疯自杀要面一。”
“如果你留在京城,再也不回来,便不会有后面这些事。”韩敕,“这不能怪我,是你自己送上门来。”
所有人齐齐打了个寒颤,韩煜难以置信的喊:“大哥,你疯了吧?!”
韩敕微微一笑:“我带来的每一个人都对我忠心耿耿,他们的家命都系在我上,自然不会说话。至于你们三个……阿煜,我一向待你不错,只要你懂事些,今天的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以后还是一样待你。”
这应该是韩敕埋藏的最的秘密,现在他说的越坦然,就越让人害怕。这里这么多人,但凡有一个人把这些事说去,都足够让他败名裂。
意外的话,你应该会死在他的手里。但你居然活来了。”
韩谨嗤笑:“二哥,你说什么傻话呢?这个家里真正的疯,从到尾都只有他!”
韩谨没死,但也彻底失去了父母的疼,韩敕的目的达到,便对他的存在睁一只闭一只。直到四年前发觉韩谨的病渐渐稳定,他才又一次有所行动。
韩谨不再是那个年仅十岁,任人宰割的小男孩,他已经成年,变得骨结实材大,轻易暗害不得。最稳妥的办法,是将他驱逐。
“正常人和疯本就没有太多区别,只看外人如何评说。”韩敕心平气和的说,“阿谨,你‘疯’了这么多年,就算一时神崩溃,从寰宇大厦塔去,也没人会觉得奇怪。至于梁总……您见义勇为,为了救人失足跌落,明天见报时,肯定能博个良心企业家的好名,京赫的价说不定还能大涨一截呢。”
“那……他们呢?”
“他们……”韩敕叹了气,“阿谨和梁总看着都不像是能被威利诱打动的人,怕是没什么商量的余地。听说从空坠落的觉就像飞行,阿谨那么向往自由,应该也算个不错的归宿。”
他瞥向站在自己侧的手,对着韩谨和梁莫言后扬扬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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