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景卿意识的屏住了呼。
“是啊,真的很痛,简直难以忍受……”他一个无奈的笑,“自从成年以后,我就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有这知了。但是因为你,这糟糕的觉又回来了。”
“当然不是。”叶倾珏失笑,“我早就说过,只要是你给予我的,就算是再多的疼痛,我都只会觉得愉悦。”
“好……”毕景卿不知不觉就涨红了脸,想把手收回来。
毕景卿越发不安:“你为什么……不说话?”
“别生气,为了那渣滓不值得。”叶倾珏吻了吻他的指尖,心很好的笑弯了,“我从来没有在乎过他们的话。变态也好,生来就背负的鬼的名字也好,这些都无所谓。终于能离开叶家的时候,我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我要追逐快乐直到死去,就像穿上红舞鞋,一直舞直到疲力竭,被砍断双的卡一样——我曾以为那终将是我的归宿。”
“宝贝儿,先听我说完,好吗?你曾经想知的所有的一切,我都会告诉你。”
“痛……?”
毕景卿抓着他的手握了,膛因为气愤而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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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景卿觉得委屈:“所以你是在怪我吗?”
叶倾珏抬起他的手臂,殷红的抵上那已经愈合的伤痕,轻轻磨蹭之后,再用的尖细细过。
“对于年幼的我而言,疼痛是家常便饭。我总是在受伤,偏偏这又不会留任何伤疤,所以赫尔伯特他们的越来越过分……也许是为了自保,也许是因为我真的有某天赋,渐渐地,我学会了从疼痛中得到快乐。赫尔伯特很快发现了我的秘密,他说‘梅菲斯特,你果然是个变态’。”
毕景卿闻言,眉皱起,刚想说什么,就被叶倾珏抵住了。
红舞鞋的卡等到了天使的救赎,绿睛的叶倾珏呢?
不等毕景卿回答,他就继续说了去:“我的母亲是父亲从z国带回叶家的妇,打从踏上异国土地的第一天起,我们母二人,就成了叶家所有人的中钉。他们憎恨黑的发,憎恨驳杂的血统,憎恨我和她的存在。所以理所当然,我们在叶家过得不好。”
叶倾珏却扣着他的腕骨不肯放,轻声:“卿卿,你知吗?现在的我看到你上的伤疤,还是会觉得痛。”
叶倾珏的翠绿眸是那么,虹的裂隙像极了瓷之上的冰裂纹,致又脆弱。
尖的细密又柔,太过亲昵的接,却不带一丝一毫/,绿睛的男人注视着他,神虔诚犹如拜神明。
手臂上还没彻底消失的一线红痕,沉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