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完试剂,缪书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到alpha绯红的,然后制地移开视线。
贺淮指导着人掀开alpha脖的衣领,看着神志不清的人没有一丝反抗,尽知旁的人对他的重要,但还是到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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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准这对还真能成,但是他倏地想起自己手上相关的ab恋病人,不止有信息素暴动的alpha,还有被“运动”过度的beta。
的事,他难免还是会有所抵抗。”
“嗯?”贺淮还没说到重,就发觉边的人停脚步,他扭看去,才发现缪书的脸如纸般苍白,被人经常嫌弃的神经在此刻终于反应过来。
缪书低看了看怀里的人,嗯了声。
“帮个忙可以吗?小朋友你的。”
贺淮神秘地笑了笑:“我博士刚毕业就跟着导师负责治宋少爷了,因为他的病复杂,查不到病因,只能保守治疗,”他拍了,“说歪了,这些你知的就不用说了吧,要研究病因,当然他的信息素也会记录……”
“书同学你不好奇你家al……”贺淮及时打住,“你不好奇宋少爷的信息素是什么味吗?”
贺淮:“……你不知?”
缪书望着担架上的人,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缪书。”
缪书回想起对方时常缺席的课堂,想起他平常就苍白的脸,想起他眉间不经意间的痛苦,以及受到omega信息素的影响,却会严重到需要医疗救护……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缪书跟在一群人后,也向救护车走去。
“啊?”缪书终于收回视线,转看他。
但……他低观察alpha的状态,发现并没有来时想象中的严重。
药效很快发挥作用,alpha的信息素渐趋稳定,贺淮向门招手,很快就有几个医护将人抬上担架。
缪书跟过自家中医行业的爷爷学过针灸什么的,这拿着抑制剂倒也没有无从手,生疏却畅的为宋砚星注成功。
保守治疗……原来不是简单的疼,更不是天生的弱。
啧,他想这些嘛,自己家那位也是个beta,才不会这么刺激。
闻声回过神的贺淮将手里特制的抑制剂递了过去,说:“对准他的位置注就好了。”然后还是忍不住地打量着这个一无所觉的beta。
缪书抬问:“然后呢,贺医生,我应该怎么?”
“小朋友你……好像还没问你的名字。”贺淮也跟在后。
“好了。”缪书说。
ab恋啊,他看见过太多alpha因为不能彻底标记beta伴侣而焦虑不安,得不到安抚的信息素常年暴动,最后还是分开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