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节(3/3)

在前面，徐氏再有本事，也无法施展。徐氏敢惹怒老大，有她的好果吃。老大可不比老三，他坐在那里就是一座山，徐氏要取枪，才能将他刺透。”

殷贵妃听得无语至极，没好气地摆手，“走走走，快去洗漱换一衣衫，上你的早朝去！”

殷知晦吃完了粥，端起清茶漱，同殷贵妃告辞，前往偏殿洗漱更换朝服。

走阁，清灰的天已经变得灰白，寒意依旧，扑到面上，如麦芒在刺。

殷知晦后背一阵冰凉，抬手拉开了黏在背上的衣衫。原来不知何时，他已汗透衣背。

齐重渊边走边抱怨，“阿娘真是，总是喜念叨。还怀疑上文氏了。”

殷知晦看着他嘴不断翕动，疼裂，加快步伐了殿。

缀在后的青书琴音，他们跟着忙碌到现在都没得歇息，拖着酸痛沉重的，捧着齐重渊的朝服，跟去伺候了。

开年的第一天早朝上，秦谅回禀了福王府失火，福王福王妃不小心葬火海的事。

圣上哀恸，缀朝五日。在相爷沈士庵全劝说，福王是晚辈，圣上此举不合适。

最终，圣上缀朝一日，以成全天家父之。

朝堂的官员，皆随着圣上，一起悲哀。

早朝散了，礼的官员领了差使，随着齐重渊殷知晦，前往皇陵选陵墓。

连轱辘转了两日，一行人疲惫地回了京。

京城起了第一场雨，傍晚时分的雨淅淅沥沥，穿着油衣也挡不住，直往骨里钻。

青书与琴音着车厢伺候，了城门，殷知晦停来跟齐重渊打招呼，上车往国公府去了。青书与琴音趁机换了位置，他脱油衣，冻得发紫的手指几乎快无法弯曲，琴音见油衣要掉在地上，忙替他捞住了。

“王爷是回王府，还是去乌衣巷？”青书哆嗦了，问。

琴音不知，“你快些上去，王爷等会吩咐。”

青书一咬牙，走到车边，轻轻拉开了车厢门，恭敬地：“王爷是回王府，还是去乌衣巷文娘？”

齐重渊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这时他睁开，略一思索，：“去乌衣巷！”

青书忙转告诉了车夫，琴音裹着油衣，与他一样，舒了气。

去乌衣巷，有文娘在，他们无需再贴伺候，总算能舒服，好生地歇一阵了。

青书垂帘，蹲坐在齐重渊的脚边，蜷缩着靠在车上。车里温，只是不断颠簸，他不敢阖，要时刻警醒。

要是不小心撞到睡觉的齐重渊，轻则被他顺势一脚踹过来，重则要打板。

到了乌衣巷，青书赶起去，与琴音一起伺候齐重渊了车，绕过影，他们便无需再跟着了，文素素已经站在了廊檐恭迎。

瘦猴不知从何冒了来，见到他们裂开嘴笑，从怀里摸一只油腻腻的，“走，咱们去吃一杯！”